大话哈尔滨|我的江湾,我的松花江( 四 )


如果没记错的话 , 索洛维约夫支流汇入“米尼阿久尔”对面的佐托夫支流 。 在克列斯托夫斯基岛和上江湾都有达恰 。 我记得上江湾绿茵深处的那些惹人喜爱的漂亮的小房子 。 那是俄国的一块缩影 。 没有中国房子 。 又说了一次过去的事 。 你们的艾蕾 。 (2015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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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记得 , 古谷里斯基家是幢二层楼的房子 , 米什卡 普里亚斯金家的房子在高坡上 。 阁楼是预备着来了洪水的时候住人的 。 我们“德雷克”(穆哈乔夫)的达恰在低处的土堤上 , 比米什卡家更常被淹(愿他升入天国!) 。 他的女儿和儿子住在俄罗斯的什么地方 。 他们在哪儿?还活着吗?他们也都50开外了!
“日本人时期”在江岸和水沿之间挖泥船把支流挖得很深 。 45年后开始填沙子 , 以至于江汊有时完全干涸 。 水沿就到了离江湾的江岸很近的地方 。 我记得 , 45-46年 , 桥周围的水沿处长出了河柳丛 , 野鸭子在里面做了窝 。 沙丘后面可以惊起一只只野鸡 。 现在这些都没了 。 只是个有着一千到一千二百万人口的城市 , 一座污染了周围河流的城市 。 再没有沙曼屯、军营、新马家沟和它的修道院、都是平房的马家沟了 。 石头-钢筋混凝土的庞然大物踩踏了一切 。
马林娜 柴金娜从新西伯利亚打来电话 。 托西克 彼得连柯(她的第一号丈夫)还在想办法出版《在满洲的山岗上》 , 但已经“不堪重负” 。 利亚丽娅 柯西岑娜顶替了若尔卡 , 出报纸 。 把报纸分发各处 , 但就连她也马上就没法再干下去了 。 暂时也没有替代!祝健康!你们的艾蕾 。 (2015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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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很久以前 , 根卡 卡尔图佐夫给我写信来 , 说他手工造出了独木舟 , 在湖面上游来荡去 , 这让西伯利亚当地居民吃惊不小 。 顺便说句 , “独木舟”一词(或者叫窄楞船)是地道的远东的东西 。 俄国有“大兽皮艇”(勘察加和阿留申群岛一带居民使用的用兽皮包裹的皮艇 。 --译注)的概念 。 近些年松花江上几乎没有了独木舟 。 我记得 , 童年时代 , 在佐托夫支流提供这些小船儿出租 , 城里来的人在浅水区打转儿学着划它 。 “平底船”是这条江的女皇!没人养“龙骨船”用来干活 , 都是拿来出租 。 在有合适的风吹来的时候 , 江面上或逆流或顺流疾驶着小渔帆船 , “水手们”在没风的时候会用篙撑 。 汽艇和小艇子在江面上往来交织 。 双层的轮船从埠头驶向“米尼阿久尔” 。 它们时而出现 , 时而又消失在什么地方 , 一切都取决于政局情况 。 航来明轮船是个大事件 。 这种轮船有两种型号:两侧有轮子的 , 和船尾部一个轮子的 。 这样的轮船在澳大利亚还有 , 航行在墨累河上 。 (2015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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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记起来 , 松花江上的江岸 , 是分部分建起来的 。 第一段是从中国大街到炮队街 。 当时还建起了“康卡捷”餐厅 , 不记得它在45年之后叫什么名字了 。 然后公园延伸到了帆船俱乐部 。 那里还建了一个“公共饮食”的房舍 。 1942年曾有个“满洲国10年”展 。 这次展览之后 , 公园延建到了大桥处(指滨州铁路桥 。 --译注) 。 从警察街(今友谊路)上有个胡同穿过“张伯阳”(译音)磨坊的院子通向江岸 。 (2015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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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上周奥莉加读了你讲太阳岛 , 还有上面的俄罗斯俱乐部以及这个俱乐部哈尔滨成员情况的电邮 。 似乎索洛维约夫支流将太阳岛和佐托夫支流分割开 , 索洛维约夫支流长度有5-6公里 , 自然是汇入江里 , 可不知为何 , 它的主河道逆流而上 。 我们更喜欢主河道 。 顺着四桨宽的江岸向前 , 尽力进入逆流 。 童年时捕鱼 , 长大后猎鸭子 。 冬天有两次在太阳岛上打算撵兔子 , 但可怕的寒风终止了我们的狩猎 。 在我的少年时代 , 江湾后面 , 在佐托夫支流区域看得到兔子、野鸡和狐狸 。 江水纯净 。 有鱼 。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 千万人口的城市把一切都毒死和消灭了 。 春秋两季有北来和南飞的大雁 , 在萨尔帕村看得到大鸨 , 冬天在庙台子周边也看到过它 , 那里我记得还有满猎渔联的小房子 。 满猎渔联 , 即满洲猎人和渔人联合会 。 (2015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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