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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叔|故事：一场大病，认清儿女谁才是真孝顺，很难想到


01
一路上不敢停歇 ， 我骑着摩托车从乡间的田埂道飞速前行 。 刚进家门 ， 就朝着卧室的抽屉跑 。
老婆看我翻来翻去 ， 破口大骂：“你疯了吗？你翻不到银行卡的！”
我不管她 ， 继续搜寻 ， 这么些年了 ， 我也懒得听老婆在那咂舌 。
掀开最后一层报纸下面 ， 我终于翻到卡了 。
老婆突然失去了那副淡定模样 ， 朝着我扑过来！
我实在架不住这泼娘们 ， 竟然被抢走了 。
南叔|故事：一场大病，认清儿女谁才是真孝顺，很难想到
本文插图

“你把这钱花了 ， 咱家的娃咋念书啊！你妈那病 ， 治了也白治！”
我已经习惯了 ， 我早就料到老婆会这样说 。
“你弟是大学生 ， 城里头买房买车 ， 一年赚不少！你妹也是大学生 ， 嫁的是有钱人！就你最垃圾 ， 当个农民！有本事让你弟和你妹掏钱啊 ， 就知道祸害我！”
我跑去卫生间 ， 装了瓶瓶罐罐想离开：“我妈住医院想洗头 ， 她一辈子用香皂、洗衣粉 ， 如今病重在医院 ， 这洗发水我先拿走了！”
老婆想嘟囔 ， 最后又没说啥 。 我骑着摩托车 ， 狠狠蹬了脚油门 。
02
医院里永远有股消毒水味道似的 ， 我妈青青紫紫的手上插着点滴的针管 ， 我摁了护士铃 ， 护士很快来了 。
护士多说了几句:“你们老人家想上厕所 ， 却不说！尿床了 ， 赶紧换换吧！”
我嘴上连连答应着 ， 眼角不禁开始泛泪光 。
我妈睁开眼 ，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 她肯定是怕我责怪 。
跑出门外 ， 我叫了清洁阿姨 ， 塞了钱帮我妈换了衣裤 。
“你家就你一个儿子啊？这也没个人轮替呢 。 ”清洁阿姨和我说话的时候 ， 我一句话也搭不上 。
晚上的时候 ， 我妈醒了 ， 喊插管的地方痛 。
护士抬起朦胧的双眼：“这痛也没办法 ， 插管的地方痛是正常的 。 ”
第二天 ， 医生查房后 ， 把我叫出来 ， 说手术时间最近有空余 ， 但是看我啥时候能交费 。
我连连附和对方 ， “好的 ， 钱我想办法！”
我只能大晚上连夜去找我弟了 。 但我弟自从买了房 ， 就很少回家了 。 这次和他提了妈的病情 ， 也没给钱 。 何况 ， 他老婆还管的严 ， 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借到钱 。
03
想当年 ， 老二刚买房的时候 ， 没钱装修 ， 是我带了几个弟兄一起做的 。 从水电到家具 ， 全是我去赊的 。
可结婚的时候 ， 我弟媳一个劲吐槽房子装得老土 ， 我在一旁尴尬 。
打那以后 ， 我就再没来过我弟家了 。 按着记忆找了城里的路 ， 敲了门 。
“哥 ， 你咋来了？”
弟弟从鞋架上拿了双酒店拖鞋给我 。 杨旺一愣 。
码子小 ， 不太合脚 ， 但我硬挤了进去 。
“妈病重了 ， 还得手术 。 ”沙发上坐下后 ， 我直话直说 。
“这事我知道 。 ”弟弟瞅了瞅我:“我2个礼拜前去医院看过 。 当时医生还说妈年纪大了 。 但这些年妈都是和你过的 ， 你想手术 ， 我也没意见 。 ”
“妈老了 ， 得靠我们照应……”
我弟有些不耐烦 ， 打断了我: “手术做就做呗！”
04
“主要是现在钱不够！”
我弟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 皱成一团 ， 点了根烟：“哥 ， 我情况你也知道 。 老婆管钱 ， 我手上没啥钱 。 妈这年纪 ， 其实不应该再折腾做手术了！还有 ， 钱不钱的不重要 ， 折腾妈的身体也不见得就能好！”
没有想到 ， 我弟会说这样的话 。 他的话 ， 就像巴掌 ， 拍在我的脸上 。
“当年你读大学 ， 咱妈没少给你身上花钱 。 ”
“哥 ， 我是读了大学 ， 可我也没没分妈那老房子啊！婚房都是我自己贷款买的呀！你怎么不去找三妹啊！她也读大学来着！你就会逮着欺负我吗？？”
“我不是这意思 。 ”我不知道还要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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