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陌路|《乐夏2》拥抱“失控”:五条人临场换歌,水木年华首场淘汰( 三 )


“去年我们还会在剪辑时突然跳出来告诉大家这是哪一种音乐类型 , 今年我们会展示一首很完整的音乐作品 , 让大家好好听歌感受 。 ”
更深层的原因是 , 《乐夏2》想要去标签 。 “以前乐队之间经常会说你是朋克 , 我是重金属 , 但现在这些年轻乐队 , 每次问他们是什么乐队 , 他们表现出来的状态是并不太在意这件事 , 而且很多乐队风格混搭 , 比如超级斩将自己的音乐风格概括为‘二次元宅核’ 。 ”福禄寿的音乐也具备这种多样化特质 , 在牟頔看来 , 你说她们是世界音乐 , 但好像也没有那么准确 , 她们的音乐里同时有摇滚和民乐的元素 。
这对主创来说也是一种冲击 , 越往后录制 , 节目组越发现 , 概念、类型、标签这些预设的东西好像都被撕掉了 。 有一天牟頔跟导演开会时说 , 你们有没有发现 , 年轻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就是不定义自己 , 不把自己框在一个类型里面 。 就像傻白在现场问大乐迷张亚东 , 您了解这么多类型 , 那您觉得我们是什么类型?很多老牌乐队也厌倦了标签化的表达 。 重塑曾跟节目组表示 , 不要再强调他们是后朋乐队了 , “我们不是 , 我们就是重塑” 。 Joyside也说 , 别再叫我们朋克乐队了 。
“玩音乐是一种生活态度 。 在一起玩乐队 , 人和人的交流、连接和感受都是非常当下的 , 跟你的过去、你身上的标签没任何关联 。 没有谁看不上谁 , 也没有门类之争 , 音乐就是音乐 。 ”
节目组也在跟着“进化” 。 “第一季的时候因为有很多专业问题不懂 , 导演去跟一个乐队沟通的时候会先问 , 你们是个什么乐队?他们说是朋克 , 导演就记在本子上 , 回来给别的导演讲 。 ”到了第二季反而很少有人再去专门做这件事情了 。
那些看似鲜明的标签实际上并非出于节目组本意 。 《乐夏》第一季的时候有两只男团乐队参与 , 这一季里也有快女出道的刘忻、快男出道的白举纲和《明日之子》第二季总冠军蔡维泽三个“偶像”各自组成的乐队 , 外界也许会下意识地认为节目组想通过这种设置表达些什么 , 但牟頔告诉界面文娱 , 其实真的没有 。 “他们自己想来 , 而且克服重重困难来了 , 他们有自己现成的乐队而且玩的还挺棒的 , 也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 那我们为什么要say no呢?”
至于来了会是什么结果 , 节目组无法向任何一支乐队做出保证 。 这就是一个真实的比赛 , 米未搭台 , 裁决权则全权交给现场的乐迷们 。 “对于水木年华这样有资历的乐队来说 , 他们是33支乐队中代表一个年代的色彩 , 但是如果他们在这个舞台上没有被更多人接受 , 那也是当下的结果 。 ”
从综艺创作层面而言 , 不设限反而能带给人更多惊喜 。 牟頔将这一季的创作思路总结为一个词“flow” , 这意味需要你更多在当下顺着你的感受做事 , 而不是预设一个东西 , 然后机械执行 。
形同陌路|《乐夏2》拥抱“失控”:五条人临场换歌,水木年华首场淘汰五条人在现场临时换歌 , 比观众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是节目组 。 牟頔回忆当时的场景说 , 本来现场导演在那坐着 , 旁边是核心导演团队 , 等到仁科张嘴的第一声 , 对讲机就炸了 , 耳机里面全是乱七八糟的喊声 , 好像每一个人都失控了——她眼看着旁边节目制片人李楠楠从自己的座位旁边“弹了出去” 。 “我没看彩排 , 不知道之前彩排的是哪一首歌 , 我只知道他们在群里对信息的时候说 , 五条人有两首歌都想唱 , 问了节目组的意见 , 最后定下来了一首 , 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唱的竟然是另外一首 。 ”
五条人的即兴发挥打乱了节目组的规划 。 以灯光为例 , 现场的灯光都是预先设置好固定程序 , 跟着音乐的节奏播放 , 五条人临时换歌 , 灯光老师就没有办法按下“play”键 , 只能投下一片黄色的固定光 。 很多现场的乐迷也会困惑 , 这个秀怎么没有任何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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