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关于北京的冷知识
贴一个,北京著名的莫斯科餐厅,40年前的菜单和菜价。
四十年前,在莫斯科餐厅吃一顿全套西餐,一个人大约需要花费6—10元左右。
作为参考,四十年前的北京人均每月工资,大约是40—50元左右。
今天,去莫斯科餐厅吃一顿,一个人大约需要花费250—300元左右。
位于北京展览馆一侧的莫斯科餐厅,1954年作为北京展览馆配套设施正式营业,主营俄式西餐。北京人俗称莫斯科餐厅为“老莫”,是过去的北京老百姓眼中,非常高大上的餐厅之一。老莫,承载了很多北京人的很多年的岁月记忆。
姜文的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马小军跟着老炮厮混,他能想象得到的装逼的最高段位,就是去老莫搓一顿西餐,外加灌一杯啤酒。
有兴趣的诸位,可以看看这份菜单,从里面能看出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在那个年代,水果罐头作为甜品,价格很高。再比如,这份菜单的落款并不是“莫斯科餐厅”,而是“北京展览馆餐厅”,这是因为,莫斯科餐厅在WG时期改了名字,1984年才改回“莫斯科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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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四霸天”——粪、水、米、车。四个和生活密切相关的行业内呈现的黑恶势力一、粪霸作者:秋原链接:为什么北京胡同的厕所那么没有尊严? - 秋原的回答 - 来源: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以前元明清三朝几百年,出门在外,大小便是找个僻静胡同的犄角旮旯解决。一些酒楼茶馆戏院子里有厕所,但不外借。若是独门独户的大户人家和王公贵胄,都是几进深的四合院,里面有旱厕,就是没下水排污管道,必须由掏粪工清理。贫民好几户挤着住的大杂院,会在院外、胡同的犄角静僻处搭个破砖头芦席子围起来的茅房。掏粪工这行业,是黑恶势力把持的。因为过去在没有化肥的年代,人畜粪便是上等肥料,掏粪可以卖钱。
京城掏粪行业就出现了霸占若干条胡同“掏粪权”的粪霸。他们的黑话把胡同称呼为“粪道”。要是哪条胡同里要是有王公府邸大宅门之类,大户人家,吃的好,家眷仆人几十口,不仅拉的多,肥力还高,是粪霸的重点争夺对象。为了争夺高价值的粪道,粪霸能打出人命官司来。粪霸霸占了粪道,然后还要撒出绿林英雄帖,让全城其他粪霸都承认他的势力地盘,并立下一张“粪契”,大伙都承认。这张粪契可以转让或作为遗产留给子孙,叫价几百两银子。粪霸挣钱的方式是剥削掏粪工。他占了一条胡同,自己并不挨家挨户的上门掏粪,而是让掏粪工去做,掏粪工必须按时给粪霸缴纳“孝敬钱”。50年代著名劳动模范时传祥,就是1929年逃荒到北京,在宣武门附近一个粪霸手下的掏粪工。晚清新政时,北京才刚开始铺设埋在地下的现代下水管线,而且范围也非常小;到了民国北洋政府初期,政府成立了卫生局之类的专职机构,打算彻底的改革下北京的市政卫生环境工作,这个改革触动了粪霸的利益(实际上,就是主观卫生局的民国官员想把这份人粪收入从粪霸手里抢过来),粪霸鼓动手下的掏粪工打着“请愿”的旗号聚众闹事,背着粪桶抡着粪勺去卫生局示威。当官的吓坏了,很快就服软。真正对北京的公共厕所施行全城大规模硬件改造升级,是49年之后了;而北京最后的旱厕,是1990年代末才消失的。二、水霸在元明清时候,北京城内还有不少地表河湖水系,又在城外挖掘运河,比如通惠河就是人工开凿的。在元朝,元大都的南城墙位于今天长安街的位置,走京杭大运河,从南方运输粮食等大宗物资抵京的船只,能直接开到今天长安街以南、南二环以北的东交民巷(原名东江米巷,是粮船卸粮的地方)。今天北京二环里好多地名,依然是当初有河湖沼塘时候流传下来的,比如御河桥、积水潭(积水潭今天还有,但比当初大大缩小了)、位于西单传说经常闹鬼的二龙坑等等那么元明清三朝七百年在此,北京城地表不铺设硬化或石子路面,无论大街还是小胡同,一概是黄土朝天,旧式的阴沟排水管线又年久失修,老百姓平时过日子为了图方便,各种生活污水随手往当街当院里一泼;拉屎撒尿和生活垃圾,为了图方便,也是往城内的河湖水系里直接排放,好多河湖先是水质变坏,然后逐渐缩小,最后干脆被填平了。此外,过去王公重臣上朝或从其其他活动,是要骑马坐轿的,所以城里还有不少马厩畜栏,人畜屎尿也是随地排泄。经过几百年活,污水粪尿长年累月渗入地下,污染了表层地下水。水质越来越劣。过去是打井吃水,北京城里水井并不少,但基本是十井九苦,根本不能喝,只有少数甜水井,同样保留在今天的地名中,比如王府井、甜水井胡同、金鱼池、姚家井,上、下龙口(位于安定门外)……皇上家是吃从京西玉泉山拉来的水,老百姓就吃京城内外这些甜水井,所以送水和水夫也是一个大行业。这个行业也形成了霸占水井资源的黑恶势力。另外,很有意思的是,北京城里诸如送水、挑粪等的在那个时候和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但又被人看不起的所谓“贱业”,是清一色的山东人,粪霸、水头也是以山东、直隶人居多。抗战期间,日本《北支杂志》拍摄到的京城水夫——
三、铺霸铺霸出自碓房。清代,北京北城住的主要的旗人。旗人有钱粮,除了按月发的俸银,还有按季发的俸米,是没舂过的稻粒,需要碓壳。在城里有不少碓房,经营者叫铺户。旗人的钱粮号称是铁杆庄稼,碓房生意自然旱涝保收,让人嫉羡。其中有手段的铺户逐渐形成把持某块街道若干家碓房的地头蛇,俗称铺头。
清朝中前期,碓房多由山西人经营,铺户多铺头少;清朝中期之后,山东人进入这个行业,他们采用拉帮结伙的形式挤占山西人的势力,铺户渐少铺头见多。
四、车霸
就是开洋车行的,“骆驼祥子”们的老板。
因为是地面上的生意,所以洋车行的老板不仅通常都是北京土著本地人,而且要有势力,能把街面上黑、白两道的关系都搞定——白道通常是指巡警、黑道则是各路地痞混混儿。
而能把黑、白两道的关系都疏通好的人,其实就是街面上的大混混儿、大流氓。
比如《骆驼祥子》里虎妞他爹、“仁和车场”的刘四爷就是如此~~
这四霸天,其实还不是北京独有,在当时中国比较发到的城市中普遍存在。比如说在晚清到民国北洋时期的上海,就有势力更加猖獗的粪霸和车霸,青帮头子黄金荣的正妻林桂生的一个江湖绰号就是“母粪大王”,另一个青帮头目顾竹轩则是靠开黄包车厂起家。最后说点额外的。
这是旧时北京收弃婴的养育堂(也有普济堂、育婴堂等)。诸如私生子,或者穷苦人家实在养不起的婴幼儿,抱到这种胡同里挨着地面的小窗户,打个招呼,把孩子递进去。
虽然名为“养育堂”,但谁也不会真心照顾弃婴,因此送到这里孩子以后能不能活,基本听天由命~
【有啥关于北京的冷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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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八景之一蓟门烟树,就像夫妻肺片里边没有夫妻也没有肺一样,蓟门烟树里没有烟,也没有树,更没有烟树,是人们指鹿为马、牵强附会才诞生出来的一个景色。
燕京八景就是北京的八处好景色。它最早是金代的时候就被提出来了,后来到乾隆时期把它定成八景。
太液秋风,在北海那边;
琼岛春阴,还是北海;
金台夕照,现在是北京地铁的其中一站的站名;
西山晴雪,北京西山;
玉泉趵突,也是在西山,一个山叫玉泉山,但是泉水特别好;
还有卢沟晓月,就是在卢沟桥上赏月;
还有居庸叠翠,就是居庸关长城,看上去层层叠叠的山峦很美;
最后一个叫蓟门烟树。
咱们今天就说蓟门烟树,蓟门烟树,外地的朋友不是很了解,但是提到另一个北京的美景你就知道了,叫香山红叶。香山红叶现在非常著名。每到秋天,香山挤满的人,都是为了看红叶,很多人从外地赶来就是为了看红叶。
香山一般是 11 月初或者月中是红叶季,但是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在红叶季去过香山,因为那会儿的香山太恐怖了。我强烈建议各位朋友不要在那个时候去香山。
因为第一北京在 11 月份左右,周围的山里都有很美的红叶,一些小众的景点往往比香山的还好看,红叶还多。
第二就是香山的红叶其实并不怎么红,因为形成红叶首先要低温,第二要昼夜温差大。所以大家看东北的红叶就非常漂亮。但是北京可能在以前红叶还不错,比如清朝的时候,因为清朝是属于咱们气象史上的明清冷期,那会儿比现在要冷很多,所以红叶是不错的。
但是现在我们所在的时代叫 20 世纪暖期,秋天往往不够冷,而且还老有秋老虎,所以红叶经常是刚刚变黄,就直接枯萎了。而且你看秋天的时候,北京的电视台上面有红叶指数播报,现在香山百分之多少的叶子红了,你听着好像红的挺多的,80% 的叶子都红了。但是去那一看并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山里边的树并不都是红叶树,红叶树只是穿插在别的树之间的。第二,它红叶指数是把叶子变黄的也算进去了,所以是名不副实的。不要用它来做参考。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多,那会儿的香山人太多了,一天有十多万人爬香山,交通完全瘫痪,如果你自驾游的话,那你就跟路上堵着,如果是坐公交去的话,回来的时候,很多人到夜里边才能坐上车,一直在公交总站排队,挤着大人也闹,孩子也嚷,完全没有赏叶的兴致,尤其是这两年香山地区又修了一个地铁,地铁特别讨厌,到了香山那块,非要钻出来在地上走,站了一条机动车道,就反而更造成拥堵。现在香山在平时就堵得一塌糊涂,可以想象在红叶季节能够堵到什么程度。
所以强烈建议大家,秋天如果来北京,去西山别的景点,你照样可以欣赏到很美的红叶。
如果说非去香山不可,千万不要走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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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现在的北京,是一座雾霾包围的城。但很少人知道,不到一百年前的北京,曾是一座粪便包围的城。阿城写过一篇文章,叫《厕所》,说北京的紫禁城虽大,但是没有厕所,皇上太监三宫六院御林军上朝的文武大臣,只能找个旮旯,用马桶解决排泄问题。桶底铺上焦枣,焦枣轻,屎落下来,立即翻滚沉底,加上焦枣香气浓,把味道遮住。拉满的马桶,由粗使太监抬出宫去。焦枣马桶很气派,但也就是个临时设施。皇上家都这样,老百姓家可想而知。作为一个大都市,拉屎这件事,北京折腾了几百年。明嘉靖年间,北京修建了外城。城墙修好后,发现忘了修下水道。这下事大了,城内千万百姓,每日产出几何数量级的大粪,北京城分分钟就被屎淹没了。明代文人谢肇淛,曾住北京,深为北京没有厕所困扰,他在《五杂俎》写下来这段痛苦的人生体验:因为没有厕所,粪便只能倒进沟里,街上也都是随地拉的屎。每到出暖花开,整个北京城就发酵起来,臭气熏天,老百姓都不敢快跑,怕喘大气。到了夏天,蚊蝇滋生,几乎让人想死。碰上下雨,大街小巷的粪被泡起来,痢疾瘟疫传染很厉害。当时,怕死的人,都宅在家里——「摄生者。惟静坐简出。」这一点,跟现在的北京人很像,遇上雾霾就不出门,或全副武装。到了清朝,街上有了厕所,但收费,而且屈指可数,要都去厕所,得排几天队。人民就还在街上随意大小便,嘉庆时无名氏的《燕京杂记》里说,连妇女都上街倒马桶。时间久了,有些地方就成了北京人默认的露天公厕。当时前门一带,骑马的、坐车的、驴、骡、牛、猪、狗,杂沓乱跑,遍地都是粪尿,正阳桥南边,就有一个大粪堆。各庙会集市,也遍布粪便。大栅栏的同仁堂门前,是个默认的露天厕所,每天要先打扫屎尿,再开门。但是,店老板也不恶心,还挺乐呵,他认为这是风水上所说的「百鸟朝凤」——每天那么多人掏出鸟冲着门口,太吉利了。最可怕的,一经大雨,路途汪洋,路人一不小心就被屎汤灭顶。今天的北京就好多了,不会被屎汤淹死,但是下暴雨还是得当心。当时人开玩笑,将北京大街上的情形,开成一个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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