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讲讲你们身边的俗世奇人( 二 )


老吕头将七尺白绫捆在了杨氏身上,又喝了点酒喷在了杨氏身上,出门外撅了根柳条子,进屋就开始往杨氏身上抽…就听见杨氏发出了,哎哟哎哟的男声,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这时候的吕老头吹着胡子瞪着眼睛说:你们谁的胆儿大,来瞅瞅。
李大娘人高马大,想都没想径直走去,只见对着杨氏的那面镜子里,出现个倒影:一个带着毡帽,穿着军绿色开衫的老头,手拿着拐杖站在那里。
老吕头又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喘着粗气,问镜子里的人:想咋地?
镜子里的老头说:不咋的,我就相中她了。
“那不行,阴阳相隔,鬼与人做不了夫妻。”老吕头斩钉截铁的回复后,他又拿鞭子抽了抽杨氏,但这次的反应没那么强烈了。
老吕头接着又说:“怕不怕折了你的道行?”
说罢,他放下柳条,拿起一个酒碗,又割破了自己的断指,滴血入酒。就在准备将血酒喷在杨氏身上的时候,镜子里的人按奈不住了,急忙说了一句:“要我放了他可以,但是待她阳寿尽了,我来接她走。”
老吕头大笑三声,并没回答,但镜子里的影子渐渐消失了。
老吕头松开了捆在杨氏身上的白绫,杨氏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又昏睡了过去。家人赶紧生火的生火,淘米的淘米,准备弄点米汤喂杨氏。
就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老吕头带着他那一身尘土,又开始了新的旅程。
待老李家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远远的传来一句吆喝:
“相面相面,不为金银,只为吃喝…”
紧接着就是快板的声响,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后来听说老吕头出外云游四方,村里的人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但是他的事迹至今谈起还津津乐道。
______打____个_____广_____告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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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物理老师,给我们上声学课的时候,他带着吉他。轻弹、清唱,告诉我们他以前的故事。
据说他大学的宿舍总是有很多蚊子。
某一天晚上,他被蚊子烦的睡不着,就起来练吉他。
结果练着练着,就感觉不到蚊子了,它们好像全都安静下来,在听他弹唱一样。
年轻的老师感到奇怪,就停下演奏,一低头,看到满地的蚊子,都已经变成了冰凉的尸体。
原来老师的音律在那一晚,达到了某种奇妙的境界,把蚊子都震死了。
一曲终了,蚊音尽消。
可惜,自那以后,老师再也没有进入那种境界。
他说,这是因为声音的频率达到某个区间,正好与蚊子翅膀扇动的频率相同,就把蚊子震死了。还说,他一直在试图重新找到那个频率。
【能否讲讲你们身边的俗世奇人】 因为不是学物理的,我也搞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回想起来,总疑心这是他在吹牛。
不过还挺有趣的。就算是编的故事,能用吉他和故事把物理课讲得这么有趣,也算是奇人了吧。
一曲肝肠断,何处觅蚊音。希望老师早日再入“陆地蚊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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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我的时候这么疼都能忍下来
够牛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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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给你们讲个故事听:
一、
不大不小的客厅里,传来了嘈杂的麻将洗牌的声音,二手烟把整个屋子装点成了蓬莱仙境。一个小孩在玩弄着满地的烟头,无聊地数着烟的品牌。
一个男子从牌组中摸了一张牌,笑了一下,然后把牌扣在了桌子上:“媳妇,我和你打赌,你胡这张牌!”
“那你打啊!”
“我就不打,气死你!”
“你就吹牛吧你!三万!”妻子扔出了一张牌,结果另一家胡了。
“行了,你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你扣的是哪张牌?”
“你胡哪张牌?”丈夫问到。
“我胡二饼!”
丈夫把扣下去的牌翻过来,真的就是一个二饼。妻子抄起一个酒瓶子就要往丈夫脑袋上招呼:“你他妈都知道我胡啥了还不打,让别人赢了。”妻子被众人拦住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想气你!”
丈夫能顺利的活下来,也是不容易。
因为涉及到很多人物,我把人物取一个代称吧。丈夫叫李老四,妻子的名字我忘了,反正我管她叫二姑。
二、
李老四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妻子正在生火做饭。
“你咋了?不是坐火车走了吗!咋回来了?”
“我……打麻将,把车票钱输了!”丈夫嗫嚅地说道。
“我操,你他妈还能干点啥!打麻将不挺能耐的吗,都能知道别人胡啥,咋地了,给人点炮了?!”妻子连珠炮式的质问让丈夫哑口无言。
“碰上那真有能耐的你就瘪茄子了,钱不输了吗,哪也别去了!”
“可是我得见闺女去啊!”
“你还知道有个闺女!你打麻将的时候想啥了!我告诉你,咱们家没钱了,你自己想辙吧!”
李老四听完妻子的怒骂,不敢吱声,只是找了一件军大衣,那军大衣破的都露出了黑心棉,军大衣的前襟还绑了一个大茶缸子,里面生满了茶垢。李老四拿了包红茶,穿上军大衣走了,那军大衣里还藏了一把很小的壁纸刀。
到了火车站的检票口,李老四拿出了一张车票。在火车票还没实名制的年代,也就这样蒙混过关了,直到李老四走到候车站台,才听到身后一阵混乱,原来是一个男子东西丢了。
“你什么东西丢了?”乘警问道。
“我车票丢了!”男子说。
“你看看是不是在其他兜里。”乘警说。
“不可能,我裤子左兜被划开了一个口,车票就在这个兜里。”
“那你钱丢没丢?”
“钱没丢!”
“没丢补票去吧。”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不负责任的乘警不少。
三、
李老四上了火车,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看对座一个中年人头上蒙着一件大衣正在呼呼地睡觉,听鼾声应该是个男的,说来也是觉得眼熟,虽然看不到脸,但李老四还是把男子的大衣掀开,看看这人是谁,窗口射进来的阳光让这人感到不适,大衣被这人揽到怀里,骂道:“妈的,滚,睡觉呢!”说罢又把大衣蒙在了头上。
“老范!”那人立马清醒了,放下了大衣,揉了揉眼睛,一看原来是好友,马上转怒为喜。
“不是,还能在这碰上你!”老范说道。
“我去看看闺女,闺女在外地上学。你要干啥去?”
“干活!”老范使了个眼色,李老四立马明白了。
“那干活一块干吧,有杯没,我沏点茶水,一块喝点。”
“有有有。”
李老四解下大茶缸子,倒了厚厚的一袋红茶。等火车开动的时候,他打了满满一大杯子的开水,随着火车的晃动,那开水好像要溢出来,李老四喊到:“都让开都让开,小心烫着。”拥挤的人群自动地给李老四让出的一条道。
李老四回到座位上,把茶缸里的水分给了老范,随手拿出了一个蓝布小包,说道:“活干完了。”
“这么快!”数数这蓝布小包里面还有一百多块钱,这在当时已经不算少了,两个人正在窃喜。忽听得后面有一个妇女在哭,哭声越来越大,直到招来了乘警。
“大姐,你怎么地了?”
“我孩子生病了,要去哈尔滨看病,我家连凑带借,总共就一百多块钱,还让我给丢了,你看我这个没用的玩意,还不如死了算了!”
“大姐你先别哭,看看是不是落哪了,或者是在地上哪个犄角旮旯里。”
“我找了,我找了,都没有。”有一个乘警还算好心,拿来了笤帚,四处掏着。老范笑了,轻声地和李老四说:“像他们这样找,八辈子也找不到。”
“算了吧,还是把钱还回去吧,这大姐挺可怜的。”李老四说。
“你还可怜上人家了。”
“你帮我把钱还了,我去容易让他们发现。”
“行吧。”老范拿好蓝布小包,走到那位大姐身边,随着大姐的哭声加大,聚过来看戏的越来越多,老范问道:“咋地了大姐,钱包丢了。”
大姐已经不想把事情再重复一遍了,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哭。
“你旁边那么大的兜子你找了吗?”老范把那个大兜子拿起来递给大姐:“你看看这个兜子里有没有!”
“我找了我找了,这里没有!”
“你那是着急,你再翻翻!”
大姐象征性地又翻了一遍,可是这一次,那蓝布小包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正在那大兜子的夹层里。激动的大姐止住了哭声,再想找老范说句谢谢,可是老范人已经走了。
谁也不知道老范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小包塞进那个大兜子里的,只知道他给大姐递了个兜子,那速度也太快了,更何况乘警还在身边,他的心就不害怕吗?
四、
李老四和老范接回了女儿,邀请了好多朋友来家里做客给女儿接风,这些人都是在嫩江地区混过的,其中有一个叫马黑子的人,是李老四的拜把子兄弟。
老范看了看马黑子,指了指他说:“你叫马黑子,听说你挺牛逼呗。”不得不说同行是冤家。
“牛逼啥,糊个口呗,你不也一样。”老范拿起一个小猪存钱罐就摔倒了地上,一堆硬币散开,巨大的声音使大家都愣住了,老范拿起了二十个硬币揣在自己兜里,指着马黑子说道:“马黑子我告诉你,你不是牛逼吗,要是把我兜里的二十多个硬币全偷了,我老范从此退出滨州线!”
一群人过来打圆场:“你看你,老四今天接他女儿回来,你这是干啥!”马黑子也陪着笑脸:“刚见面就整这么不愉快,别这样。”马黑子站起来安抚着老范,一群人也过来连劝带哄。老范不服气,重复地说着:“他马黑子能把我钱偷走了,我退出滨州线!”刚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二十枚硬币被马黑子放在了茶几上,上面还有一块老范的大上海牌手表。
老范愣住了,半晌才说出话来:“我老范的嘴是嘴,不是屁眼子!”说完,表也不要了,夺门而出。
我曾经问过他们当年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多故事,他们都笑了笑,然后说一句:都过去了!年龄大了也认了错,虽然有的人一辈子都没进过派出所,但是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归宿。有的人在打架斗殴中被砍死,有的人在83年被充了数额。李老四去了内蒙古,养了一些羊,打算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
死的人都死了,活着的人,也在忏悔年轻时候做过的错事,这是真的,虽然也是无用的。
再说个故事吧:
在我们老家有这么一位黑社会的小大哥,曾经也是一霸。但是后来被公安部门抓了,呆了10年,10年之后物是人非,他也不再是什么大哥了。
出狱之后他想找一个“工作”,正好接到了齐齐哈尔的一个富商的消息,富商被一个唐山合作人给骗了,希望找他平事——50万,要这个唐山合作人的命,他把这个活接下来了,拿了25万的定金,买了一张车票,来到了唐山,找到了那人的所在地点,原来在歌舞厅玩呢。
唐山合伙人身边有两个便衣保镖,自己身边又搂着两个“小姐”。一个保镖看这个陌生人进来以后上去阻拦,被他掏出枪来打断双腿,“小姐”见状赶紧跑了出去。
“你们别害怕,我不杀你们,我没拿那份钱!”
唐山合伙人故作镇定,说道:“我知道谁让你来杀我的,他给你多少钱?”
“50万!”
“我给你100万,你回去杀他!”说完让另一个保镖拿出一个箱子,里面都是打捆的百元大钞,大概够了100万了。
“那是另一笔生意了,这个活我要干完。”说罢把这个唐山合伙人打死了。拿好了一百万,趁着唐山还没因为这件事情戒严赶快回去交了差,在此之前,他还拿上了杀人的证据以示工作完成。
齐齐哈尔的富商知道了消息以后马上把另外的25万给了他,不料此人又把枪掏了出来,打死了齐齐哈尔富商,拿走那25万,扬长而去。富商身边的人战战兢兢,他笑道:“不用害怕,我没拿那份钱!”
之后的一年里,他行凶杀人,先后五六条人命折在他手里,最后警察在一个大酒店里把他包围了,他劫持酒店的服务人员和警察抗衡,警察喊话,让他放下武器,交出人质,他说:“我不会伤害人质的,因为我没拿那份钱!”说完,从大楼的顶端跳了下去。
我说这些不是因为我崇尚暴力,也不是歌颂他们,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么一群人,他们的能力越大,我就越害怕。还是我们今天的生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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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有一个人在表演Bbox,真是难得!
我赶紧走近一看,
原来是柳絮飘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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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玉匠心
能否讲讲你们身边的俗世奇人
这天,郎施明像以往一样很早就起床坐在了工具台前,他仔细地打磨着那块没有完工的玉。
磨了一会儿,郎施明的指头划过玉器,依然感觉有点糙,于是他添了些水,接着磨。
治玉是件细心活,来不得半点毛糙,郎施明从十二岁开始学治玉,到现在五十二岁,整整四十年的时间早已让他心若止水,所以,他是昆仑山一带治玉匠人中手艺最好的。
这时,门外有人叫他的名字,郎施明皱了皱眉头,在做活的时候他最烦有人打搅他。
但是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去接客人,因为他听出来了,叫他的人是袁三。
袁三的主人是治玉官袁克机,他掌管着整个昆仑山采玉治玉的大小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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