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的大学生▲TDF为育龄期妇女抗病毒治疗的优先选择( 二 )


看证据
充足的循证医学证据证实TDF在育龄期患者中应用的有效性与安全性
众所周知 , 妊娠期女性的用药需极其谨慎 , 其直接关系到下一代的身心健康 , 而由于妊娠期妇女的生理、药理特殊性 , 及胎儿在整个孕期中对药物的敏感性 , 妊娠期用药安全性非常重要 。 对于这一时期女性HBV感染者的用药 , 应用结论比较肯定的药物 , 避免应用新药是领域内专家学者的共识 。
国内外指南之所以一致推荐TDF作为育龄期CHB患者的首选用药 , 直接的原因就是长期以来 , 研究者积累了大量TDF妊娠安全性及母婴阻断的直接证据 , 为临床实践提供了充足的证据支持 。 截至目前 , 临床已经累积了5803例妊娠女性暴露于TDF的数据 , 有力地证实了TDF妊娠期应用的有效性与安全性 。
TDF可快速降低妊娠妇女HBVDNA载量及HBV母婴传播率
2015年我国台湾研究者开展的一项前瞻性多中心研究纳入118例HBsAg和HBeAg阳性孕妇(HBVDNA≥7.5log10IU/ml) , 分为TDF治疗组(n=62 , 于孕30~32周至产后1个月接受TDF治疗)和对照组(n=56 , 未使用治疗药物) 。 研究结果显示 , TDF可快速降低HBVDNA , 分娩时TDF组患者的HBVDNA水平明显低于对照组(P<0.0001);在研究的主要终点方面 , TDF治疗可显著降低婴儿出生后6个月的HBsAg阳性率(1.54%对10.71% , P=0.0481) 。 此外 , 研究还提示 , TDF治疗可改善妊娠期间或产后早期母体丙氨酸氨基转移酶(ALT)水平 , 与对照组相比 , TDF组ALT水平高于正常上限2倍≥3个月的发生率较低(3.23%对14.29% , P=0.0455)、产后ALT升高的程度更小(P=0.007)、产后2个月时ALT超过正常上限5倍的发生率更低(1.64%对14.29% , P=0.0135)[1] 。
另一项在伴有HBVDNA高载量(>200000IU/ml)的HBVe抗原(HBeAg)阳性孕妇(n=200)中进行的随机对照研究显示 , 在孕30~32周至产后4周给予TDF治疗较安慰剂可显著降低新生儿HBV感染率(0对7% , P=0.01) , 同时两组的安全性数据相似[2] 。
TDF治疗对于母体及新生儿的安全性均良好
正如前文所述 , 对于育龄期妇女 , 尤其是妊娠患者 , 药物对于母体及胎儿的安全性尤为重要 。 2017年发表的一项系统性回顾分析通过搜索PubMed、EMBASE和Cochrane数据库 , 共纳入10项临床研究、733例妊娠期CHB患者 , 比较了孕中晚期女性应用TDF与对照组的母婴传播率和母亲、胎儿的安全性 。 研究结果显示 , TDF在显著降低新生儿HBsAg阳性率77%的同时 , 不增加其他安全性事件风险 , 两组在肌酸肌酶(CK)升高率、血肌酐(Cr)升高率、ALT反跳率、剖宫产率和产后出血率方面均相似[3] 。
美国妊娠登记研究则证实了TDF在胎儿致畸方面的安全性 , 这一研究旨在评估各类抗病毒药物对于胎儿潜在致畸风险的影响 , 研究者从1989年1月1日起更新至2019年7月31日 , 每年纳入全球范围1300~1700例 , 涉及服用52种品牌抗病毒药物的孕妇 , 登记并分析妊娠结果和胎儿出生缺陷率 。 截止2019年7月31日 , 研究共登记了5735例应用TDF的患者案例 , 分析结果显示 , 孕早(2.4%)、中/晚期(2.4%)暴露于TDF的出生缺陷率与正常人群(2.72%)相似 。 同为替诺福韦的前体药 , TAF在妊娠人群中的数据在不断累积 , 从2019年美国妊娠登记研究更新的数据看 , TAF在妊娠早期已积累了一定的病例数(233例) , 但是出生缺陷率较前有上升趋势 , 当前更新的数据为5.2%;而在妊娠中晚期 , 病例数仍不足100例 。 因此 , 总的来说 , TAF在妊娠人群中的应用仍需进一步的研究数据支持 。
另有研究观察了TDF对儿童生长发育的影响 , 我国台湾一项长达5年的随访研究(n=98)显示 , 慢乙肝孕妇孕后期(孕30~32周至产后1个月)使用TDF , 对所生儿童的生长发育(骨密度等)和骨代谢指标(包括血钙、血磷、血清骨特异性碱性磷酸酶等)无明显影响[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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