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太尼案件

美国国会参议院部分议员日前再次拿芬太尼问题向中国发难,将这种阿片类药物在美国国内的滥用问题归咎于中国 , 还声称将为此推动立法制裁中国 。
近年来,美国的药物滥用超过枪支暴力和车祸等,成为美国人意外死亡的主要原因 。其中,芬太尼是被滥用最严重的药物 。这一问题的根源在于美国精神类药品监管不严、政治极化阻碍禁毒进程等国内因素 。美国政客们深知这一问题难以在短期内解决,便开始了矛盾转移操作——“甩锅”给中国 。
近年来,美国政客对华打“芬太尼牌”越来越上瘾 。美国一次次抹黑诋毁、甩锅推责,令芬太尼这个原本并不为人熟知的药品名变得举世皆知 。然而,逼他人“吃药”无法治好自己的“病” , 就如半岛电视台所说,“这是一场美国自己制造的灾难” 。

芬太尼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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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阿片类药物何以泛滥成灾
芬太尼合成于20世纪60年代,是被应用于临床的第一个芬太尼族药品,问世后在临床麻醉及疼痛治疗领域迅速获得推广应用,一度成为麻醉手术中的主要用药,也作为疼痛治疗,尤其是术后镇痛的首选阿片类药物 。继芬太尼后,芬太尼家族又相继出现了舒芬太尼、阿芬太尼、瑞芬太尼等一系列新型镇痛药 。到目前为止,芬太尼仍然是全身麻醉主要辅助用药及广泛使用的术后镇痛药 。
作为药物,芬太尼凭借其良好效果为无数病人减缓疼痛 。但在美国 , 它却变成了危害社会的毒品 。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数据显示,以芬太尼为主的阿片类药物是美国人服药过量死亡的主要原因 。过去十年中,该类药物导致的死亡人数大约增加了3倍 。2021年,这一数字激增至超过8万人,比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中美军阵亡人数的10倍还多 。
事实上,美国社会的阿片类药物滥用问题已经发生过三波,芬太尼只是第三波的“主角” 。第一波滥用潮始于1991年左右,当时一些制药公司投入大量资金资助相关专家和机构,兜售“阿片类药物无害论”,鼓励医师多开处方、药店大力推销 。
芬太尼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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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一方面令美国社会形成了“止痛文化”,人们习惯于用止痛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应对疾病,另一方面导致当时阿片类药物的处方量急剧增加 , 阿片类药物致死人数快速上升 。最典型的例子是美国普渡制药公司当时研发的药物奥施康定 。从1999年到2017年 , 共有20万美国人死于与奥施康定和其他处方阿片类药物有关的过量服用 。最终 , 普渡制药遭到起诉 。
第二波药物滥用潮于2010年左右开始 。当时处方阿片类药物变得难以获得,人们便将注意力转向海洛因——一种成本更低、更加强效的阿片类毒品 。根据美国疾控中心的数据,从2010年开始,海洛因使用过量导致的死亡人数迅速增加 。从2010年到2014年,美国白人的海洛因过量摄入死亡率增长了267%,非洲裔美国人增长213%,拉丁裔美国人增长137% 。
第三波便是当前正在发生的芬太尼滥用 。近年来 , 芬太尼类物质在美国瘾君子群体中越来越流行 。美国疾控中心数据显示,从2021年8月至2022年8月,药物过量使用夺去超过10万人的生命,其中约三分之二由以芬太尼为主的阿片类药物造成 。
回顾上述三波滥用潮不难发现,被滥用药物的成瘾性一次比一次更强 。而每一波滥用潮都是为下一波更严重的滥用做铺垫,一次次加深美国的成瘾性药物依赖 。
“再想把魔鬼关进瓶子里已经太迟了”“熊熊大火已经突破防火线”,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安妮·凯斯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安格斯·迪顿在《美国怎么了:绝望的死亡与资本主义的未来》一书中如此形容美国的阿片类药物泛滥问题 。书中写道:“阿片类药物已成为大众的麻醉剂 。”
药企与政客深度勾连,何以监管
在舆论压力下,美国政府过去几十年在应对药物滥用问题上也有所行动 。例如,前总统奥巴马执政期间曾签署《21世纪治愈法案》,拿出10亿美元应对用于治疗中重度疼痛的阿片类处方药的滥用危机;特朗普就任后将这一议题当作白宫优先事项之一,还曾将阿片类药物危机列为一项“全国性的紧急事件”;拜登政府将解决药物成瘾问题列为其“团结议程”的一部分,并将芬太尼与非阿片类镇静剂甲苯噻嗪混用问题列为美国的“最新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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