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伟|这个春节,他创造了4个第一次,后劲这么大的电影,看完想三刷( 二 )


不管是谍战片小类还是电影大类 , 它的出现 , 都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
01、第一次敢把谍战片中全部演员角色的名字“抹掉”
电影中的主角一定是有名字的 , 这是基本的共识 。
放眼整个华语圈 , 敢在影片中“无名化”的 , 只有周星驰的《功夫》 , 看到最后你也不知道那些角色叫什么 。
但《功夫》毕竟是喜剧 , 角色有着鲜明的特点 , 不说名字 , 一说代号 , 如“哑巴女”、“包租婆”、“种田的”、“神雕侠侣” , 你脑海里也立刻能浮现出他们鲜活的影像 。

一旦“无名化”后 , 缺少了指向性 , 观众在观影时很容易“失焦” , 所以无数歌颂无名英雄的影视剧里都会给主角一个朗朗上口的名字 。
但在《无名》 , 却真正做到了“无名” 。
剧中的角色几乎是没有名字的 , 我们是在看到最后 , 才知道梁朝伟大概叫何先生 , 周迅大概叫陈小姐 , 而这也大概是用于伪装的假名字 。

至于王一博和王传君 , 干脆连角色名字也没出现过 。 只有王一博最后的委任状上出现了一下 , 还叫做“叶某” 。
“无名” , 表面看是没有名字 。
其实深度暗合了影片的片名和内核 。

身处敌后隐蔽战线的他们 , 不能有感情、性格和名誉 , 一辈子就活在暗影之下 。
这种“无名” , 才是那个战乱年代的真实写照 , 也才能带给观众更深层的情感激荡 。
02、第一次使用“编花篮”的手法来描述谍战
主角“无名化” , 就类似于写文章不能使用“你我他” , 影片就从记叙文变成了散文诗 。

但导演程耳却在观众即将失去耐心的一刻 , 用娴熟的电影语言完成了对谍战戏份的生动侧写 , 让混沌的剧情和人物关系一下子变得顺畅起来 。
这其中有对光影的极致使用 。
影片一开场 , 梁朝伟就坐在那里深思 , 光影在他脸上不断变换 , 呈现人物复杂的内心 , 之后光影的变化成了人物情绪的阴晴表 。

而在观众习惯了光影后 , 导演又藏了自己的“心机” 。
梁朝伟出现时 , 光影打在他脸上 , 愁容和皱纹清晰可见 , 观众会很自然地认为他藏着秘密;
王一博出现时 , 光影下的他却看似脆弱 , 给观众一种他是小透明的错觉 , 为后面的反转做了铺垫 。

这其中还有蒙太奇的精妙使用 。
在电影理论中有个著名的“库里肖夫实验” 。
库里肖夫找来一个素人拍摄了一个面部特写 , 将其分别与一碗汤、一具棺材和一个小女孩的画面并列 , 并将三组镜头放给观众看 。
结果同样的表情 , 因为排列不同 , 三组观众分别看到了饥饿、忧伤和快乐 。
《无名》里也有对这个理论的妙用 。
梁朝伟作为汪伪政府的情报总管审讯犯人 , 有一场审讯戏在片中被连续用了两次 。

第一次他审讯一个情报头子 , 用循循善诱的手法劝降对方 , 极具说服力 。
第二次他审讯一个刺客 , 他说同样的话 , 做同样的表情 。
导演不动声色就告诉观众 , 梁朝伟演的这个角色在胡说八道 , 他说的话连自己都不信 。

大导演爱森斯坦在《罢工》中创造了联想蒙太奇 , 他在上一个镜头展示被机枪扫射的工人 , 下一个镜头展示待宰的公牛 。
而程耳在《无名》里也将这种联想蒙太奇用到了极致 。
比如开头日军轰炸广州 , 废墟里有一只瘸腿的狗 , 与此同时在日军飞机上有一只叫做“罗斯福”的柴犬 。


两只狗放在一起剪辑 , 无需多言 , 观众立刻领会到了战争残酷 , 以及实力上的悬殊 。
再比如中间日军屠杀平民后 , 下一个镜头是一只可爱的羔羊 , 再下一个镜头是那群日本兵在吃羊肉 。

三个镜头一组合 ,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 , 也就交代清楚了 。
这其中还有对闪回的妙用 。
“闪回”本来是电影角色的视觉 , 即主角看到某个场景 , 突然会想起之前类似的场景 。

而导演程耳特别强调自己的作品要有“参与感” , 于是他把“闪回”当作讲故事的方式 , 帮助观众“参与”进电影之中 , 影片中常常会出现“闪回”段落 。
比如开头 , 梁朝伟没来由就秀了一段眼神杀的戏份 , 到后来这场戏又“闪回”播放了一遍 , 我们才知道 , 当时梁朝伟处在一个非常焦虑的状态 。
比如中间 , 梁朝伟审讯黄磊的戏份 , 中间宕开一笔 , 讲别的故事线了 , 之后又“闪回”到这场审讯戏 , 我们才发现里面暗藏玄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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