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新塘镇广深大道东122号、新塘镇江边的都去哪了?( 二 )


今日来探,只我一拨,静得忒清 。
第一印象,略有蚊叮,木有狗吠 。
第二印象,村静道洁,半新半古 。
第三印象,小河结淤,碉楼稳重 。
进村,踩着青砖与麻石交杂的村道路面,望着碉楼与祠堂交映的村廓景面,数落着约十条麻石巷,点评着两百多间新古民居参差地被摆成军棋盘状……妙处纷至沓来 。
穿村,抬梁斗拱的祠堂,砖雕灰塑的私塾,青砖黛瓦的民居,斑剥破旧的屋壁,篱草摇曳的房顶,连街通舍的里巷,枝繁叶茂的古榕……奇景接踵而来 。
村里最宽阔的那条街道,村人叫“旧街” 。
旧街上的古筑全部面东而立,那些个,罗峰黄公祠、爱闲黄公祠、壮逸黄公祠、圣匡黄公祠、四房黄公祠、名国黄公祠……似排列着队伍在检阅我们向左看正步走 。
总祠堂是“松皋黄公祠”,属下各个祠堂祭祀着不同生支的祖先,计有八间,多是两进的格局 。
“规模”最大的祠堂当属四房黄公祠,是三进布局 。
这列明清范儿的祖祠庙堂,虽已历经数百年岁月的洗礼,仍显得古朴端庄 。
对了要提示一下,青头仔们或不知甚叫“罗峰黄公祠”……,这容易,您把他们倒过来念就顺了:黄罗峰公祠、黄爱闲公祠、黄壮逸公祠、黄圣匡公祠、黄四房公祠、黄名国公祠,……,OK?
祠堂为岭南特色的蜗耳墙,横梁上的雕花设计彰显着醇熟的粤雕技艺 。
从祠堂门外望进去,几处还有香火袅升 。
稍远在河边的高速公路旁,有个小小的北帝庙,始建于乾隆年间 。
还有那个,臭水沟边上那栋碉楼,是声名在外的“宁远楼”, 相当于现在九层楼的高度 。
当然,它以前镇守的不是眼前这条小水沟,而是一湾环村的水畿通衢 。
以前的宁远楼矗立于水深约五米的河水中,楼高21米,宽5.2米 。
宁远楼和我外婆家的四邑碉楼很不一样,建筑结构为上大下小,,外形立面颇有实战型 。
这碉楼分四层,设有铁造的旋梯,可从一楼攀爬到四楼,它的三层以上有四个角,因而被村人称作“四角碉楼” 。
楼内每个角都设置了一个小碉堡,其墙外有一个倒锥形的孔,高约2米,可同时容纳3人站立持枪对外射击 。
楼内功能齐全,有瞭望口、机枪口、炮口及炮架移动的轨道,还有食水井和厕所,而且还有从天台通往各层的传声孔 。
旧阵(粤语:以前,旧时),环村护卫河可以拉起与河岸相连的吊桥,令碉楼易守难攻 。
碉楼首层正中有一块石碑镶嵌墙中,记载着建楼小史 。
当年为了保护村民,以黄田惠为首的海外侨胞解囊捐资,于1929年建成了“宁远楼”,以祈让瓜岭村民过上宁静致远的生活 。
当地官员云,宁远楼是广州地区惟一的水上碉楼,是目前在广州地区发现的碉楼建筑中最为奇特和坚固的 。
如果说“宁远楼”是水上哨位的近卫军,那么守卫在村子正中的“棠荫楼”则是御卫军 。
1919年,各地土匪、各路兵痞在增城四乡横行霸道、劫财欺妇,政府屡禁不止,曾有一群土匪冲进瓜岭村,绑架了侨眷36人 。
1928年,本村的旅外侨胞联合捐款,修筑了护卫河上的宁远楼和村子正中的棠荫楼 。
抗日战争时期,这“两座碉楼还担负起抵御日军侵略的重任,如今两座碉楼的铁窗上仍可见清晰的弹痕,无声地诉说着当年抵御强盗的血泪史” 。
走过一座连接小河两岸的石桥 。
这就是上世纪80年代才修建的“东安大桥” 。
古时,以前,水泊瓜岭,村民每天划着小船,穿过纵横交错的水网出外耕作和放牧 。
建了东安大桥以后,村民就结束了自古以来每天过河耕作的“撑渡时代” 。
昔日,村民引以为傲的是河水清澈见底 。
如今,波光粼粼的景色不再、清清澈澈的河湾不再 。
男女老少到河里摸鱼捞虾,曾是村民的文娱活动 。
村民说,自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河的上游建起了漂染厂和电镀厂后,清河渔乐的乡貌就一去不复返了 。
站在石桥上,望对岸茂盛了百年以上的荔枝林,顿有乐感:
团团荔枝林,往往业叶稿;把笺不知暮,论文殊未休(宋·徐玑 《登三层楼与王仲言联句》 ) 。
在河东那边,两个支涌里面各停放着休眠龙舟 。
据说每年端午前,村里就会“起龙”,将龙舟沿河道划出,壮丁们把练几手后,即与各村的龙舟展开竞赛 。
“划龙舟”,对于岭南水乡来说是一件大事,所以村史上对村里的龙舟还有详细的记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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