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 南北朝志怪小说( 三 )


一是扬善惩恶,重视人性之美 。
魏晋是一个后英雄时代 。当年三国相争,叱咤风云的战斗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权力斗争的血腥杀戮和名士的惨死 。对于空之前混乱的黑暗社会,人们呼唤正义和英雄 。阮籍有一次去光雾山,感叹时间无英雄 。司马氏的黑暗统治让人们无法摆脱内心的压力 。无奈、焦虑、愤懑的小说家们不得不用文学来观察社会,借助荒诞的题材来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愿望和对人性美的追求 。在大胆想象和幻想的基础上,用简单的文字勾勒出智勇双全、扬善惩恶、重视情感和正义的人物形象 。
在奇谲怪诞的故事中表现人们扬善惩恶、张扬人性之美的精神力量,是魏晋小说家的审美倾向,这与魏晋士人对任侠感兴趣、重情重义的审美人格追求是一致的 。这种人格美具有一定的宗教意识,但从根本上代表了这一时期玄学影响下人们对真善美、假恶丑的审美评价 。可以说,池怪小说在鞭挞伪恶丑的同时,充分肯定了人、鬼、神的人性美 。它冲淡了带有人的特征的宗教色彩,甚至把鬼神说成人,赋予了人的性格、特点和情感 。尤其是对爱情的追求,无论是男女之爱、父母之爱、亲友之爱,都是作品的内容,而这种题材几乎是奇书的一半 。作品中有普通人,有鬼怪,有对亲人的疯狂 。这类怪小说的审美意义在于向人们展示了人性之美,使人更具人情味 。
二是心和眼,崇尚奇趣之美 。
奇异故事以一种独立的形式在世界上脱颖而出,这与作家以“爱广赏奇”为基础的审美心理是分不开的 。在他有意识的审美创造中,他首先选择了那些奇异怪诞的传说 。他们有的专门描写独特的山川和物产;有些人记录了不朽魔法的魔法痕迹;描述了一些鬼魂和恶魔;有些描述佛教和道教的精神 。奇怪而荒谬的是,这是奇怪小说最显著的特点 。奇异和怪诞决定了故事的审美娱乐性 。
魏晋士人崇尚玄言,东晋士人偏好审美娱乐 。深刻的人生哲学不仅启迪了人们的智慧,也丰富了人们的审美资源 。博大精深的宗教进一步拓展了人们的审美需求 。主观审美意识促进了审美观念和审美创造的发展 。
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审美特征的增强,既是作家创作观念的更新,也是时代的产物 。魏晋时期,由于儒学的衰落,知识分子的政治参与意识普遍淡薄,向往潇洒的生活情趣 。因此,文化、娱乐与精神自由的结合成为文人的共同追求,而《聊斋志异》小说也体现了与名家审美追求相一致的旨趣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记人事的人都很老了,都是韩非记录的,但他记录的都列为比喻,而韩则是入库议政 。为乐而行,则在魏萌芽,在晋兴盛 。虽然不能不循规蹈矩,也不能不琢磨,但一定要远实用,近娱乐 。”的确,戏谑、调侃、幽默是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独特的审美形式 。在说笑中,我们用夸张离奇的手法去发现社会上所有的荒诞现象 。在读者的笑声中,嘲讽着病态的社会和扭曲的灵魂 。
这些作品以人与鬼的交往,或以鬼的世界为讽刺对象,揭示了世界的丑恶 。比如《搜神记》中描述动物变成美女,迷惑好色之人,好色之人分不清真假,导致结局可悲可笑 。又如宋细腻感伤的描写,既嘲讽了被智慧打败的笨鬼,又给人以人能战胜鬼的安慰 。这种写作通过对鬼魂的讽刺和戏弄,展现了人的力量、智慧和人在自然社会中的主体作用 。在审美意义上,弱化了人们对鬼神的恐惧和神秘感,营造出轻松愉悦的氛围 。
迟怪小说的“奇”取决于它的思维特征和故事内涵 。追根溯源,它起源于古代神话和寓言 。在人类讲故事的基础上,进一步的虚构化,即艺术虚构的自觉运用,是《聊斋志异》区别于童话的重要标志 。魏晋时期,作家出于“游心明眼”的写作宗旨,在求新求异时,不会照搬生活、道听途说,而是充分利用想象、幻想、夸张等艺术加工,达到“新奇”、“新奇”的效果,从而增强小说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

第三,现实与现实的结合充满了浓郁的浪漫之美 。
魏晋志怪小说是随着当时的玄学思潮而产生的 。它以荒诞的人和事反映了社会的现实生活,反映了人们对精神现象和主观意识的高度重视 。
作家们把当下的玄学、老庄的无为、道家的神仙思想、佛教的厌世观念混为一谈,再通过古老的神话传说创造出一种“神”的意志,使作品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想象的精神的浪漫色彩 。
可以说,池怪所肯定的人、鬼、神,都体现了一种美好的人格 。用人的特性冲淡宗教色彩,关注人类社会,表现对假、丑的鞭挞和对真善美的追求 。比如渴望爱情,爱自己的爱人,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蕴含着人类对“色彩”的美感,崇尚人性之美 。正如中原慎太郎·重耳在《中国古代人的审美意识》中所说:“隐藏着人们对生命起源的强烈渴望、憧憬和无尽的渴望 。”因此,在一个想象的世界里,《痴怪》的作者弃丑于美,弃恶于善,弃伪于真,让读者在那些看似相似的神话中,感受到生命的虚幻与荣耀 。这种浪漫主义小说是建立在玄学和宗教思想影响下的文人审美心理之上的 。如果作者对审美理想的追求被消除,推理小说将失去应有的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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