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伤寒论》,很难回避六经的问题 。历代学者对六经的本质有不同的看法,主要有化标本为气说、脏腑经络说、六经基础说、六经分期说 。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依据 。百家争鸣有利于学术发展 。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学习某一个门类,同时可以吸收其他流派的长处 。比如用脏腑经络解释六经,就有它的好处 。记得山西学者赵明瑞在著作中讨论过,治疗肢体偏瘫,根据少阳经的位置选择柴胡汤 。
笔者在临床中曾遇到一位患者,右侧大腿麻木,舌苔黄腻,诊断为少阳湿热 。经过治疗,所有症状消失 。该患者少有典型的少阳见证者,但根据经络辨证取效 。
当然,也有患者用六经八纲辨证,一目了然,而用脏腑辨证,则比较复杂 。所以我觉得各家应该互相学习,这样更有利于提高临床水平 。
有些爱“《伤寒论》”的学者,想把所有的病都按照六经辨证来治疗,也就是提出了“百病皆因六经”的理论 。我觉得理论上可能是可以的,但实际上不一定是好方法 。毕竟在中医的发展过程中,出现过很多辨证方法,比如六经、脏腑、气血、津液、卫气养血、三焦等 。每一种都有其丰富的内涵、适用范围和不足之处 。如果用一种方法来统一,难免会觉得牵强 。
各种辨证方法都是人们在临床实践的基础上产生的建构模式,与人体实际存在差距 。很难说哪种辨证方法是完美的 。所以,笔者认为“六经导致百病”的说法不能提太多 。用六经辨证是好的,但用其他辨证方法有效指导临床也是好的 。
笔者认为,在六经辨证的各种方法中,胡喜树的“六经八纲说”更适合临床,简单易懂,颇具实用性 。下面讨论几个问题来说明方证涵盖六经的理论 。
太阳病为什么是表阳之证?
既然太阳病是表阳之证,为什么用桂枝汤、麻黄汤等辛温药代替?感觉寒邪,为什么还是阳?其实胡喜树早就说过:阴为负,阳为正 。人生病了,肯定会影响人体机能的变化 。首先是代谢功能的改变 。这种变化比正常情况下不是太多就是太少 。
如果太过过度,病体要有多动、发育、兴奋、过度的症状 。这种过度的症状被称为阳证 。如果不如,病体也会出现衰退、抑郁、抑制、自卑的症状 。这种症状被称为阴证 。因此,虽然疾病复杂多变,但一般都证明它属于阳而非阴 。
太阳病的特点是感受外邪,正气充盈,与肌表的邪气相抗衡 。属于阳证,与阴少恶寒的阴证明显不同,而是嗜睡,正气不足 。
太阳病可分为表里和表里 。会不会有表面化,肤浅化?笔者认为,就虚实概念而言,“邪之过为实,精之夺为虚” 。如果不是真的,邪实就足了,如果不是真的,讨论虚实就没有意义了 。
虚证属于哪个经络?
学术界已基本达成共识,实热证
大黄附子汤常用作里实寒证的方子,里实寒证在大黄的寒性之下 。但与附子、细辛同用,温太阴,又有胃之阳明,故为太阴阳明病方 。
常见伤寒方中六经的分类
太阳病:麻黄汤、桂枝汤、桂枝汤加黄芪、桂枝汤加桂枝、桂枝加厚朴杏子汤、麻杏益肝汤、麻黄汤加手术、季芳黄芪汤、季芳茯苓汤 。
阳明病:白虎汤、白虎加人参汤、朱烨生石膏汤、葛根芩连汤、大承气汤、小承气汤、调胃承气汤、大消胸汤、大消胸丸、甘遂半夏汤、吉焦李荒丸、桃核承气汤、下血汤、大黄牡丹皮汤、茵陈蒿汤、栀子白皮汤、桃核承气汤
阳病:小柴胡汤、甘草汤、橘梗汤、猪皮汤、秦煌汤、本屯汤 。
太阴病:理中丸、人参汤、四逆汤、通脉四逆汤、猪胆汁通脉四逆汤、干姜附子汤、赤丸、甘草干姜汤、桂枝甘草汤、茯苓四逆汤、桂苓疏肝汤、吴茱萸汤、大建中汤、陈皮汤、陈皮助乳汤、温经汤、桂枝茯苓丸、胶艾汤等泽泻汤、干姜苓术汤、炙甘草汤、肾气丸、黄图汤、桂枝祛归加唐智姜汤、外台茯苓饮、瓜蒌薤白白酒汤、瓜蒌半夏汤、枳实 。
温病类:麻黄附子甘草汤、麻黄附子细辛汤、真武汤、桂枝附子汤、桂枝附子汤、白术附子汤、附子汤、当归四逆汤、当归四逆汤加吴茱萸生姜汤、桂枝芍药牧之汤、柏桐汤、附子汤 。
厥阴病:乌梅丸、柴胡桂枝干姜汤、半夏泻心汤、生姜泻心汤、甘草泻心汤、附子泻心汤、黄连汤、麻黄升麻汤、干姜秦煌黄连人参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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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阳明合病:麻杏石甘汤、葛根汤、瓜蒌桂枝汤、桂枝加芍药汤、桂枝加大黄汤、白虎桂枝汤、大青龙汤、越婢汤、越婢加半夏汤、越婢加术汤、麻黄连翘赤小豆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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