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是什么诗-我吹过你吹过的风算不算相拥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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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吹过你吹过的风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过算不算相逢……”动听的歌声,就会想起“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学习分享《过江》,《卜算子·我住长江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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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插图
过江
明朝钱晔
江渚风高酒乍醒,川途渺渺正扬舲 。
浪花作雨汀烟湿,沙鸟迎人水气腥 。
三国旧愁春草碧,六朝遗恨晚山青 。
不须倚棹吹长笛,恐有蛟龙潜出听 。
译文
江风阵阵让人酒意咋醒,行舟扬帆行驶只觉路途遥远,一片茫茫 。
溅起的浪花化作细雨眼前一片氤氲朦胧,水鸟向人俯冲,水的腥气扑面而来 。
三国、六朝俱成陈迹,唯有春草、晚山依然青碧 。
不想倚着船棹吹奏长笛,唯恐会有蛟龙潜出水面来听 。
【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是什么诗-我吹过你吹过的风算不算相拥下一句-】欣赏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 。”雄旷浩渺的长江,激发了多少文人的灵感诗情 。这首过江诗,就是一篇得江山之助的佳作 。
首联以直叙入题,展示的是一幅江行的画面;江风阵阵,吹送着渡船从渚边出发,向着遥远的对岸驶去 。然而字里行间,又隐现出了船上诗人的心态 。一方面,“酒乍醒”,精神一振,于乘风破浪中自然生出浩然和快意;另一方面,“风高”必然水急,当是舟行甚速,而诗人却有“川途渺渺”之感,是一种苍凉迷惘的心情 。这种既壮又悲的旅感,便为全诗定下了基调 。
颌联写目击的江景 。陆地渐远,茫茫蒙蒙如笼烟雾,所谓“汀烟”,说明渡船已到江心 。此时江浪扑面而来,撞击船身而碎成沫雨,更加濡湿了视界;劈波而行搅动了水中的腥气,引来了俯冲而至的水鸟 。这一联于视觉之外,尚有“湿”的触觉和“腥”的味觉,使人如身临其境;写的虽是浪花、沙鸟之类的船外之物,却现出了船行的动感;风高浪急而唯有“沙鸟迎人”,又进一步印证了“川途渺渺”的孤茫的旅况 。从而将过江的题面,更加生动、淋灕地表现了出来 。
由近瞻转入远眺;更由广袤的空间而及于纵深的时间;这主产生了颈联的神来之笔 。长江不仅是时代的见证,而且以其天堑的地位直接影响着人类的历史 。江山年年如旧,人事几许盛衰,浩荡不息的大江最善于向人们提醒这种时空的错位 。在诗歌的语言中,春草与“愁”、青山与“恨”本有着频繁的联系,而“三国旧愁”、“六朝遗恨”与“春草碧”、“晚山青”恰又无一不是本地风光,达到了“情”与“景”的完美结合 。三国、六朝历史的旧愁遗恨集中反映在长江南岸地区,由此也可推断出诗人的“过江”是由北向南,此时江南已遥遥在望 。
尾联借倚棹吹笛的欲望,抒寄诗人的余情 。这里的“不须倚棹吹长笛,恐有蛟龙潜出听”,从大江的一面说,益见出江上的波谲云诡,与“浪花作雨”呼应;从诗人的一面说,则是雄豪与悲凉两兼的心情的自然发露,与首联的“扬舲”之初的情调遥映 。
这首七律依过江的行程步步展开,而又一气呵成,气局严整而遒劲 。尤其是颈联将怀古与即景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感慨深沉,意味无尽,足称警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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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我住长江头
宋朝李之仪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译文
我住在长江源头,君住在长江之尾 。天天想念你总是见不到你,却共同饮着长江之水 。
悠悠不尽的江水什么时候枯竭,别离的苦恨,什么时候消止 。只愿你的心,如我的心相守不移,就不会辜负了我一番痴恋情意 。
欣赏
李之仪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风味,明白如话,复叠回环,同时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深婉含蓄的特点,可以说是一种提高和净化了的通俗词 。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开头两句,“我”“君”对起,而一住江头,一住江尾,见双方空间距离之悬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长 。重叠复沓的句式,加强了咏叹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触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与叹息,在阁中翘首思念的女子形象于此江山万里的悠广背景下凸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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