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不是牛笨?对牛弹琴不是牛的错
由于日照时间和放风场面积大小的关系,监室放风场每个星期会换一下,每当换到最东边那个小面积的放风场时,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对门正好是一号监,一号监以前是严管监,面积比较小,专门关押闹事的犯人,相当于禁闭室,后来监室不够用了,就用来做女监了 。
里面关了六七个女犯,每次女犯提审的时候,监室里的那帮色鬼就一拥而上,趴在放风场的铁栅栏上,流着口水看女犯,如果碰到看守所女教导员来提女犯的时候,看到大家色眯眯的样子,她总是满脸怒容的骂:“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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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和我们用同一个放风场,放风场里就有她们晒的那些女人穿的内衣,很多犯人对那些东西都很感兴趣,但至少表面还装一装,最多在晒衣服时故意去移动一下,偷偷的去触摸一下 。不过这个张小娃真的很过分,最后居然拿了女犯的内衣放在自己鼻子下闻,还满脸陶醉 。刚巧这一幕被值日小圆头看见,上去就抽了他俩嘴巴,“在这里给老子出洋相,回监室在收拾你” 。
回到监室后,张小娃被罚站了一下午,又打了他6个大板,这小子人长得很高大,却挨不起大板,每一个大板,都抽得他蹦起来,还“哎哟哎哟”的叫,气得执行规矩的大明踹了他几脚,最后又加罚他洗5天马桶 。
那些天,一桌几个老是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大事,好像跟监室的运作有关,不过我没心情去了解,自己把自己管住就行了,但是小道消息还是在大家中间悄悄的传开来,翁伟告诉我,小圆头已经判下来了,1年8个月,等上诉期10天一过就要去短刑监服刑了,他们在考虑下一个值日的人选了,我对翁伟说,你瞎操那个闲心干嘛,又不关我们的事 。
下午干完活,大家都坐在铺板上休息,阿四晃悠悠的走了下来,到了我面前,突然蹲下了,对我说:“别人都削尖脑袋往上面钻,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有空和上面多沟通沟通嘛” 。我对阿四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
一桌现在有小圆头,阿四,洪波,老端四人,小圆头要走了,阿四还没开庭,洪波也没判下来,老端也没判下来,但是老端是温州人又没钱,他当值日的可能性没有,洪波和阿四都有可能当值日,对我来说,其实谁都一样,不过有那天晚上帮阿四看病的事情,阿四当值日的话可能会照顾我一些 。
小圆头拿到判决书后,满打满算在9号监里也就10天左右的时间了,于是在监室里最后一次行使他安排桌次的权利,却给了我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那天,我还在整理毛巾杯子,小圆头叫住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上二桌吃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指着四桌的老改造:“你上三桌吃” 。
原来老改造的家和小圆头的家很近,小圆头在离开之前最后一次照顾老乡 。胖子随即也荣升一桌了 。那段时间监室里的关系很微妙,上面对下面的态度也好了点,小圆头管的也松了许多,结果又出事了,张小娃和老改造阿国打起来了,原因是张小娃洗马桶的时候,阿国一口痰吐在张小娃刚打扫完的地方,小娃也不是省油的灯,张嘴就骂,老改造自然不会怕他,两人吵起来了,还没等上面人有反应,小娃一拳打在阿国脸上,随即两人就扭成一团,大家一起上去拉开了两人,阿四上去对两人就几巴掌,“太给你们放松了是吧,这么想打,上来打” 。
把两人拖到铁门边听候发落,小圆头让他们两个说了事情经过,了解情况后,认为小娃先动手,又是5个大板,打得他在铁门那一蹦一跳的,老改造不讲卫生,刚提他上三桌,不给值日挣面子,小圆头也很生气,罚洗马桶三天 。
10号监又打起来了,而且是群架,在铺板上一群人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在怎么着,反正李副堵着门口骂,说要严肃处理 。
10号监打架处理结果,就是一个挑事的被提了出来,当场就上了脚镣,下午,那个打架带脚镣的就调到了我们监,又是个大块头,原来是个船老大,台州人,和手下的渔民喝醉酒砸了OK厅,以寻衅滋事罪给送进来的 。
【对牛弹琴不是牛笨?对牛弹琴不是牛的错】小圆头问他10号监怎么回事,5天一小打,10天一大打,这个叫颜平的犯人说,10号监一桌有2个本地的强奸犯,都想当值日,各拉了一帮人,谁也不服谁,谁又都管不好,所里安排一个当过副局长的贪污犯当值日,人太老实压不住,主动请辞值日一职,所长也没办法,值日一会让这个当,一会让那个当,总之里面乱的很 。动不动两拨人就打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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