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后退休阿姨玩票自媒体,首桶金挣了17737,她是怎么做到的?( 二 )


 
时间长了,认了一村老亲 。
 
一次,我骑自行车从马投涧乡转悠回来,路过黄张村 。在这村子我去过很多人家拍片片,有纳袜底做棉衣的,有养鸡养鹅的,有古董家具的,都是热情,再见面都成了老熟人 。
 
那天走进村口,十来个人在一起围着看一张《安阳晚报》,有位老太太说:“这报上找不到俺村儿 。”
 
我拿过来看,说这是城市规划图,让大棚户拆迁,你们村不属于拆迁范围,所以图上没有 。”
 
我骑上车要走,被另一个老太太喊住了:“别(bing)走别走,亲戚里到嘞,去家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由大笑:“亲戚礼到(理道),亲戚礼到,俺今儿没?礼篮,没法串亲戚,下次俺带着礼篮来,你可得给俺做好饭!”
 
我搭腿骑上自行车,后边传来一阵笑声 。
 
后来每逢路过那村子,有熟人见到就说:“来串亲戚了?”
 
3.奶羊认出我,亲近亲近才走
 
下乡采风,不仅认了老亲,奶羊见了也得亲近亲近才走 。
 
赵张村这个村我也去过很多人家,最使我感动的是养奶羊的老赵和老赵家的这只奶羊 。
 
老赵家在一个小胡同里住,夏天的一天,我从他家门前过,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见院子里有两只奶羊在津津有味地嚼着洋槐叶 。
 
像自媒体这号人,就是猎奇,看见新鲜的东西就像苍蝇闻见了腥味 。
 
我轻轻地推开门,一只小狗汪汪着跑过来,随后主家就出来了 。老头,七十多岁,言谈中得知姓赵 。
 
我说明来意,老赵告诉我,养了两只奶羊,每天早上挤奶,挤出的奶老两口喝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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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让我去屋里看看 。一间简陋的厨房里,一个闲置的煤火台上放着个电子炉,老伴儿正在电子炉上熬奶 。
 
寒暄间,老两口非让我喝一碗熬好的奶,要不就拿袋子带走点,反正他们喝不完也就倒了 。我婉言谢绝 。
 
我问他们每天早上几点挤奶,我想拍个挤奶的过程 。老赵说六点来钟 。我告辞,第二天踩着点去,如愿拍到了挤奶过程 。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路过这个村子时,正好有家娶媳妇的,老赵作为街坊在帮忙,他走在乐队最前,大鼓敲得咚咚锵锵,当然,除了拍整个娶亲队伍,我拍的老赵的镜头最多 。
 
老赵那地包天的嘴,总是合不拢的笑 。
 
一家娶媳妇全村喜,宴席摆在戏台大院,台上台下摆了有七八十桌,开席时,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厚着脸皮穿梭似的,在人缝里转,猎获需要的场景 。
 
而老赵就坐在进口那一桌,每逢看到我就喊:坐到这吃些吧!那重重的语气,那诚恳的神态,好像是老朋友似的 。
 
很久没见老赵,一天晚会上与走友散步,路上人多,路灯下影影绰绰,看不清对方的脸 。正走在,一只羊咩咩叫着拦住我的去路,我绕个弯,左躲右闪,羊不依不饶,就是不让道 。
 
羊主家拉住栓绳子用力往前拖,羊抵着头硬是不走 。“咋回事了?走不走?”听声音很熟,仔细一看是老赵,“老赵!”我喊了声 。
 
老赵一看是我,惊喜到:“我说咋羊正走着不走了!”说着哈哈起来 。老赵说,卖了一只公羊,就剩这一只母的了 。
 
我蹲下身子,摸摸羊的身子,又拍拍它的头,说回家吧宝贝儿,羊才乖乖地跟着老赵走了 。走不多远,还回头看了看 。这件事儿着实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
 
4.为拍婚礼上的民俗 受到莫大的“侮辱”
 
村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
 
农村婚礼很有看头,婚礼的过程包含着诸多民俗元素 。每逢偶遇有人家办喜事,我就毫不遮掩,而且是大大咧咧的穿梭于婚礼队伍中,或钻进做喜宴大棚,或钻到新人洞房里拍照 。没人问你从哪来,到哪去,也没人问你拍这些干啥 。
 
本来嘛,喜事上随手拍的人很多,主人家也很乐意别人凑热闹 。偏偏有一次就碰上了个“钉子户” 。
 
那天上午,本来是去那村新街拍新盖的别墅,正巧碰上老街有家出嫁闺女,我跟着婚礼队伍拍了几张,又跟着队伍进了女方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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