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遁世,却成为多位诺奖作家挚爱的诗人


他一生遁世,却成为多位诺奖作家挚爱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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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描写伊斯坦布尔见长的诺奖得主、欧洲文学巨擘帕慕克,称他的诗作《城市》,改变了其看待伊斯坦布尔的方式;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希腊诗人埃利蒂斯将他视为与艾略特并驾齐驱的极点;奥登、希尼、米沃什、布罗茨基等伟大的诗人都对他推崇备至。
他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是卡瓦菲斯。
卡瓦菲斯(C. P. Cavafy或Cavafis,1863—1933)是最重要的希腊现代诗人之一。埃利蒂斯在其诺贝尔文学奖演说中曾有这样一句话:
“另一个极点是卡瓦菲斯,他与艾略特并驾齐驱,从诗歌中消除所有华而不实的东西,达到结构简练和词语精确的完善境界。”
这句话很能道出卡瓦菲斯的重要地位和概括他的风格。
卡瓦菲斯肖像照
他一生遁世,却成为多位诺奖作家挚爱的诗人】卡瓦菲斯生于埃及亚历山大一个富裕的希腊家庭,这个家庭是从土耳其君士坦丁堡迁来的,是所谓的散居者。卡瓦菲斯少年时代在英国伦敦读书,1882—1885 年回到君士坦丁堡居住,然后返回亚历山大。从此,除了因病到法国、英国、意大利和希腊做短期旅行之外,他都一直居住在亚历山大。由于家道中落,他在当地水利局任职,1922 年才退休。
卡瓦菲斯给希腊诗歌注入了新的血液,带来了觉醒。他的诗常常取材于历史神话,有时则纯粹虚构,例如把诗的背景安排在古代的某年某月,而诗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却是杜撰的。大概是由于他的出身和他对于过去的迷恋的缘故,他的诗总是显得很高贵(或者说,从他的诗感到他这个人很高贵)。但是不难发现,在高贵之中,蕴含着他对于处在各种环境和不同历史时期的人的心智和灵魂的深刻透视。
卡瓦菲斯在亚历山大,by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
很多批评家都试图给卡瓦菲斯的诗下一个总体性的定义,即试图寻找一个恰当词来概括他的诗,但都告失败。有人认为他的诗是“抒情的”,但立即有人反对,认为应该是“教谕的”,紧接着又有“戏剧性”和“反讽”之说。
其实每一种说法都有其道理,但都只说到一部分。原因是在各种定义的背后,还有一个统合这一切的最本质同时又是最神秘的东西,即那种无处不在然而又无影无踪的独特的语调。
这种独特的语调,正如 W.H.奥登所言,是“不可以描述的;只可以被模仿,即是说,被拙劣地模仿或者被引用”。奥登还说:“我读过很多由不同译者翻译的卡瓦菲斯的诗,但每一首诗都立即可以辨认出是卡瓦菲斯的;没有人可以写出那样的诗。”
此外,卡瓦菲斯还以一种独特的视野来看世界,这种独特的视野使得他无论用哪种方式来写,都能把平凡的场面提升至哲学的高度,赋予不平凡的意义,即使是他的情诗也带有这种特色。
在他为数不少的情诗里,对象常常是模糊的,常常以“我们”“你”甚至“那……”等等不明确的称呼来代替;这大概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当然也有以“他”来称呼的,但在这种时候他总是比较节制。事实上他的大部分情诗都写得温柔,略带无奈和悲哀,不至于使读者感到难堪,而即使是在这种题材上,他所揭示的仍然是人的困境和痛苦。
卡瓦菲斯诗歌《温泉关》手稿
如今,卡瓦菲斯已被公认为最伟大的现代诗人之一。诗人兼翻译家罗伯特·菲茨杰拉德说卡瓦菲斯“如此敏锐,如此忧伤,达到了如此简洁的高度,远远超越了他的语言和他的时代”。英国小说家约翰·福尔斯则说:“照我看来,卡瓦菲斯不仅仅是地中海东部诸国的伟大诗人,而且是所有衰退中的文化的伟大诗人。”乔治·斯坦纳形容卡瓦菲斯的“秘密的音乐和学者式的忧伤,影响了现代诗的其他潮流”。奥登和劳伦斯·德雷尔也经常提起他们在艺术道路上的进展受惠于卡瓦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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