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小学堂|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露易丝·格丽克:我为一种使命而生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露易丝·格丽克:我为一种使命而生
博雅小学堂|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露易丝·格丽克:我为一种使命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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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文景
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新鲜出炉 , 授予美国诗人路易丝·格丽克 。
授奖词称: 她精准的诗意语言所营造的朴素之美 , 让个体的存在具有普遍性 。
露易丝·格丽克在1968年出版了处女作《头生子》 , 此后迅速成为美国当代文坛最杰出的诗人之一 。 她出版了十二部诗集和两本诗论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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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一种使命而生:
去见证
那些伟大的秘密 。
如今我已看过
生与死 , 我知道
对于黑暗的本性
这些是证据 ,
不是秘密——
——露易丝·格丽克
《阿勒山·登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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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格丽克 , 美国桂冠诗人 , 1943年4月22日生于纽约长岛一个匈牙利裔犹太人家庭 。 1968年出版处女诗集《头生子》至今 , 已出版十二本诗集和两本诗论集 , 遍获各种诗歌奖项 , 包括普利策奖、美国国家图书奖、全国书评界奖、美国诗人学院华莱士·斯蒂文斯奖、波林根奖等 。
正如那句老掉牙的话印证:“ 每个伟大的诗人必定有过极其痛苦而残酷的人生” 。 格丽克一生几乎同样伴随着死亡、失望以及丧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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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格丽克领取诺贝尔奖
格丽克的中文译者柳向阳在《月光的合金》译者序里写道:
最初读到格丽克 , 是震惊!仅仅两行 , 已经让我震惊——震惊于她的疼痛:
我要告诉你件事情:每天
人都在死亡 。 而这只是个开头 。
露易丝·格丽克的诗像锥子扎人 。 扎在心上 。
她的诗作大多是关于死、生、爱、性 , 而死亡居于核心 。 经常像是宣言或论断 , 不容置疑 。 在第一本诗集中 , 她即宣告:“出生 , 而非死亡 , 才是难以承受的损失 。 ”(《棉口蛇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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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格丽克出生在一个文艺气息十分浓厚的家庭 。 她在一次采访时回忆 , 小时候她的奶奶经常随身携带一本诗集 , 她还能记得自己在四五岁的时候读过威廉·布莱克的诗《黑人小男孩》 , 还有莎士比亚戏剧《辛白林》里的选段;从幼年时起 , 她的父母就鼓励她写作 , 他们甚至会把她写的诗打印出来进行点评 。
在随笔《诗歌教育》中 , 她说童年时代的她 , 自认为是威廉·布莱克、叶芝、济慈和艾略特的传人 。 在这样一个崇尚智力活动和艺术创作的家庭里成长 , 露易丝·格丽克本该度过一个自由发展天赋的快乐童年 ,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
格丽克降生的时候 , 迎接她的并不是家人的喜悦和期待 。 在她出生前七天 , 她的姐姐——她父母的第一个孩子不幸夭折了 , 这个悲剧沉重地打击了整个家庭 。 尽管格丽克之后又有了一个妹妹 , 但这一创伤在此后多年 , 犹如一片无法驱散的阴云笼罩着她的生活 。 在随笔《死亡和缺席》中 , 她谈到这位未谋面的姐姐 , 她说:
“我没有经历她的死亡 ,
我经历的是她的缺席 。 ”
这种“幸存者的负疚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是她诗歌创作的一个重要的主题 , 她曾在一次采访中说:“ 写作是对轮回——不幸、丧失和痛苦的报复” 。
另一方面 , 在望子成龙的家庭里长大也远非易事 。 在《诗歌教育》中 , 格丽克说自己出自一个喧闹的家庭 , 每个家庭成员都有强烈的表达欲 , 热衷于替别人把话说完 , 因此她的整个童年和青春期都在争取自己的声音能被听到 。 她的母亲比阿特丽斯受过良好的教育 , 毕业于名媛辈出的卫斯理女子学院 , 是一个文艺爱好者 , 也是她的忠实读者 , 但在她的童年和青春期 , 她们母女的关系却十分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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