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甜蜜蜜》：理性与感性难抉择，结局张曼玉的眼神你可能没看懂(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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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 ， 回归理性 。
李翘得知黎小军买两条手链 ， 表情先是震惊、无奈 ， 在珠宝店碍于面子没说 ， 出去后她甩手、皱眉、左顾右盼、停下来指责、头也不回 ， 这段长镜头跟拍张曼玉一气呵成 ， 情绪渐进从无奈到烦躁、绝望 ， 表现出李翘认为理想的价值远大于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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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 ， 强装淡定 。
她化了眼影、用饥饿掩饰起脆弱和尴尬 。她成为香港人并发达的动机至此已达到 ， 但母亲没看到房子就去世是缺憾 ， 张曼玉借助一口接一口地吃点心这一简单动作 ， 将满足与空虚的内在状态如实传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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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阶段 ， 感性再占上风 。
前面说过人物动机已达成 ， 物质上她已没有更多追求 ， 这时欲望便又转向了爱情世界 。张曼玉将明知道德上不对 ， 却割舍不了的、矛盾的失控感演绎得动人心弦 。也因张曼玉的演技太过压制住小婷的扮演者 ， 使观众忽略到底谁是"原配" 。
【电影|《甜蜜蜜》：理性与感性难抉择，结局张曼玉的眼神你可能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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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阶段 ， 真正淡然 。
大团圆重逢戏码 ， 很容易演俗或过于戏剧化 ， 而她一脸淡然停驻在播邓丽君死讯的电视前 ， 似乎没有什么情感 ， 但张曼玉的眼神里 ， 有一个时代的结束——香港迷失的结束；邓丽君传奇生涯的结束；李翘和黎小军青春的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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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与命运、理性与感性的纠缠下的人生抉择
如李翘和黎小军都反复在纯粹爱情与现实理想间游走一样 ， 《甜蜜蜜》故事的主旨即在探寻 ， 在机会与命运的纠缠 ， 理性与感情的权衡下进行的人生抉择 。如何抉择才能不被牵绊？哪种抉择才能获得安定和幸福？
选择纯粹爱情的一方代表 ， 有姑姑、介兰与外教；现实一方则是小婷 。导演同样利用外部形象与内部形象的反差 ， 增加这些配角的立体度 ， 同时强化戏剧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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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整体盼着英国影星威廉回来找她 ， 被周围人看作精神不正常 ， 她年老色衰、俗气的外部形象实在很难令人联想到 ， 曾和威廉有过一段情 。
因此结尾发现姑姑和威廉合照时 ， 是电影的反转之一 。至此 ， 才揭示了这个笔墨不多的配角之内部形象：选择活在过去 ， 永葆对浪漫爱情的回忆 。一定程度上 ， 暗示了那个时代的老一辈香港人保有英国殖民时期留下的情感与怀念 ， 但最终付之一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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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羁、每天上课教脏话英文的外教 ， 竟和介兰是真爱 ， 甚至患上艾滋仍不离不弃 。这些颠覆观众既定印象的内部形象 ， 必然会造成反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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