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草原出现鼠疫 别怕,它已不是死亡代名词( 二 )


鼠疫首次大流行发生于6世纪 , 这次流行持续近60年 , 流行最严重时每天死亡5000—10000人 , 死亡总数近1亿人 。
第二次大流行发生于14世纪 , 而这次大流行持续了近300年 , 仅欧洲就死亡约2500万人 。
第三次是1894年突然暴发的鼠疫 , 引发全球大流行 , 至20世纪30年代达到最高峰 , 共波及亚洲、欧洲、美洲和非洲的60个国家 , 死亡达千万人以上 。 这次流行传播速度之快、波及地区之广 , 远远超过前两次大流行 。 这次流行的特点是疫区多分布在沿海城市及其附近人口稠密的居民区 。
在第三次鼠疫大暴发之前不久 , 人类找到了鼠疫的罪魁祸首:耶尔森菌(鼠疫杆菌) 。 张志刚介绍说:“鼠疫杆菌侵入人体后 , 会立即引发基本病 , 致使血管和淋巴管内皮细胞损害及急性出血性、坏死性病变;淋巴结肿常与周围组织融合 , 形成大小肿块 , 呈暗红或灰黄色;脾、骨髓有广泛出血;皮肤黏膜有出血点 , 浆膜腔发生血性积液;心、肝、肾可见出血性炎症 , 并引发支气管或大叶性肺炎 , 支气管及肺泡有出血性浆液性渗出以及散在细菌栓塞引起的坏死性结节 。 ”
侯勇跃强调说:“值得一提的是 , 正是在这一次鼠疫大流行中 , 人类正式开始使用科学武器与鼠疫进行斗争:人类弄清了鼠疫的病原体为鼠疫杆菌 , 掌握了鼠疫的传播途径 , 加强了国际检疫措施 , 从而使得人类有史以来传播速度最快、波及范围最广的鼠疫大流行得到了迅速有效的控制 。 ”
用科学武器可防可控可治
侯勇跃告诉采访人员:“人类已经运用科学武器与鼠疫进行了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斗争 , 并取得了胜利 。 而重视预防则可以避免鼠疫流行 。 几个月来 , 内蒙古出现的几例鼠疫病例并未造成大规模传染流行 , 就可以充分证明预防的重要性 。 ”
我国早有严谨、科学、精准的鼠疫防治流程:发现疑似或确诊病人 , 要立即通过紧急电话和网络报告疫情 , 城市不得超过2小时 , 农村不得超过6小时;同时对病人进行严格隔离 , 禁止探视及病人互相往来;病人排泄物要彻底消毒 , 病人死亡要实行火葬 。 各型鼠疫病人分别隔离 , 肺鼠疫病人要单独隔离 , 不能与其他鼠疫病人同住一室;腺鼠疫病人隔离至淋巴结肿完全消散后再观察7天 , 肺鼠疫病人则要隔离至痰培养6次阴性 。 鼠疫接触者应检疫9天 , 对曾接受预防接种者 , 检疫期应延至12天等 。
医疗专家表示 , 在具体病原治疗方面 , 原则上是早期、联合、足量应用敏感的抗菌药物 。 例如 , 链霉素为治疗各型鼠疫特效药 , 对严重病例应加大剂量;链霉素可与磺胺类或四环素等联合应用 , 以提高疗效 。 磺胺药宜用于轻症及腺鼠疫 , 与等量碳酸氢钠同服 , 体温正常3—5天后停药 。 在治疗中 , 也可选用β-内酰胺类、喹诺酮类和第三代头孢菌素等药物 。
侯勇跃说:“面对鼠疫 , 我们首先要明确一点 ,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 , 鼠疫已经不是死亡的代名词 , 它完全可防可控可治 。 在我国 , 鼠疫防治仍以预防为主 。 2019年 , 内蒙古自治区出现的几例鼠疫病例 , 均与草原上的野生动物有关 , 这也再次提示我们 , 防治鼠疫最根本、最有效的方法仍是那个老生常谈的人类生存法则:只有尊重自然 , 敬畏自然 , 与自然和谐相处 , 才不会将自然界的病毒带入人类社会 , 我们自己才是安全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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