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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关天，为何怎么做都可能是错误？

近日 ， 发生在江苏溧阳的“保姆闷死老人”事件 ， 触发公众广泛关注 。 虽然 ， “舆论揣测”和“民间传言”有模有样 。 但是 ， 都没有得到警方的确认 。 目前 ， “涉事保姆”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刑事拘留 ， 其女儿曾提着东西向受害者家属“下跪道歉” ， 但东西被老人的孙子扔进大门口的河里 。就事论事 ， “保姆闷死老人”的作案动机虽然未明 。 但是 ， 因作案过程明确 ， 案件的性质基本上可以定性 。 至于 ， 后续的“动机厘清”和“量刑事宜” ， 更多是法理程序上的事情 。 而回到道德的范畴内 ， “涉事保姆”已经被坐实是“杀人凶手” 。所以 ， 也就能理解 ， 为何“涉事保姆”的女儿提着东西出面道歉时 ， 东西会被扔出去 。 因为 ， 对于“老人的家属”而言 ， 在面对“凶手的家属”时 ， 肯定是情绪愤怒的 。 起码 ， 不会对道歉行为感到欣慰 。 因为 ， 在道德的范畴内 ， 更强调“群体的关系勾连” 。但是 ， 对于类似的事情 ， “家属如果不出面道歉” ， 可能会让“死者的家属”更加愤懑 。 因为 ， 很大程度上讲 ， 人命关天的事情 ， 道歉方怎么做都可能是错误 。 如果 ， “凶手的家属”无动于衷 ， 那么“死者的家属”就会认为“一窝坏” ， 并且会把这种情绪变本加厉地投向具体的诉讼过程中 。反之 ， 如“凶手家属”提东西登门道歉 ， 东西被扔出去这种结局 ， 虽然过程尴尬 ， 但是“死者家属”总还是释放出一些情绪 。 因为 ， “死者家属”只是觉得道歉对结果的改变没什么实质意义 ， 而非认为道歉本身存在问题 。 所以 ， 这很大程度上 ， 也是态度认知问题 。毕竟 ， 在道德的范畴内 ， 是非如果坐实 ， 那么道歉方自然就不会受到尊重 。 因为 ， 道德意义上的道歉 ， 本就是尊严的降维 。 说到底 ， “你母亲把人家母亲都闷死 ， 你还想得到尊重 ， 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 当然 ， 作为事件的进程 ， 这个环节必须有 ， 要不然交织在道德范畴内的情绪 ， 就无处安放 ， 无法释怀 。要知道 ， “保姆闷死老人”事件 ， 在法理意义上 ， 争论的空间并不大 。 毕竟 ， 作案过程明确 ， 背后的细枝末节 ， 也只是时间问题 。 所以 ， 更多的“情绪释放” ， “舆论热议”才会指向“人性善恶” ， “道德是非” 。 于此 ， 媒体自然不会放过“家属道歉”环节 。事实上 ， “把东西扔出去”的结果还不算最坏 ， 遇上死者家属情绪失控的情况 ， “凶手的家属”被打出去也是常有的事情 。 所以 ， 作为“涉事保姆的家属”也不用太过觉得尴尬 。 因为 ， 摊上这样的事情 ， 任何死者的家属都不会情绪稳定 ， 只会显得愤怒无比 。只是 ， “被闷死的老太”和“涉事保姆”无冤无仇 ， 她为何要“下死手” ， 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 另外 ， 死者家属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强调：“平时看上去 ， 保姆对老人好得很 ， 没事坐在老人面前 ， 跟老人说话 ， 给老人按摩” 。 而且 ， 才刚工作8天 ， 想必谁也不会往坏处想 。不过 ， 在“道歉”的问题上 ， “凶手的家属”永远只能“隔山打牛” ， 而“涉事保姆”的道歉 ， 可能才是更为重要的“仪式感” ， 即便对结果改变依然没什么实质意义 。 但是 ， 作为案件的处置流程 ， “这一环节”总该是有的 ， 起码从人性的复杂性上讲 ， 是应该存在的 。因为 ， 作为“涉事保姆”而言 ， 从她的身份来看 ， 是不存在普遍攻击性的 。 并且 ， 她和“被闷死的老人”也无冤无仇 ， 那么最终的指向可能就是“利益关系” 。 于此 ， 从根本性上而言 ， 被闷死的老人是很无辜的 。 从人性的尊严来讲 ， 她需要涉事保姆的道歉 ， 即便她已经“听不到” 。当然 ， 更为重要的是 ， 让“涉事保姆”知道 ， 无论任何时候 ， 她都不可以随意结束他（她）人的生命 ， 即便“那个人”已经生命垂危 。 因为 ， 只有如此 ， 她的生命才不至于显得彻底失去人性 。 当然 ， 对于“涉事保姆”而言 ， 她也已经67岁 ， 怎样的惩治对她适用 ， 这也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要知道 ， “保姆闷死老人” ， 从老人停止呼吸“那一刻” ， 就代表不再可能醒过来 。 于此 ， 接下来的所有是非追问 ， 都是活人之间的事情 。 起码 ， 就案情来讲 ， “涉事保姆”是要给老人的家属一个说法的 ， 同时 ， 她也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当然 ， 人们最不愿意直面的“作案动机” ， 就是“利益驱动” 。 因为 ， 谁都清楚 ， “涉事保姆”就算能拿到额外的“冲喜钱” ， 也是微不足道的 。 但是 ， 真要是为“冲喜红包”而杀人 ， 那么也反映出涉事保姆的“金钱观”和“生命观”有多么糟糕 。很多时候 ， 如果只是用简单的“十恶不赦” ， “人性沦丧”来概括“作恶者” ， 可能真的有些不全面 。 坦白讲 ， 对于经历过长期赤贫的人来讲 ， 很多时候 ， 价值观是会在一定程度上被扭曲的 。 对于他（她）们而言 ， “枯萎的生命没有价值”（瘫痪的老人） 。 所以 ， 你才会看到 ， “涉事保姆”会悠然自得地坐在老人胸口 ， 等待呼吸的消散 。然而 ， “保姆闷死老人” ， 如果不是有监控视频 ， 那么瘫痪在床的老人“这一死” ， 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正常死亡” 。 因为 ， 老人已经83岁 ， 还瘫痪在床 ， 她本来也就是在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 就算照顾的再好 ， 生命的尽头已经可见 。 另外 ， 最重要的一点是 ， 这类老人过世 ， 家属往往不太会过问具体的死因 ， 包括开具“死亡证明”的程序也比较简单 ， 因为 ， 一般而言 ， 没有人会往谋杀层面考虑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境况 ， 让“保姆闷死老人”有发生的可能性 。 所以 ， 很多时候 ， 请保姆照顾老人和孩子 ， 家中安装监控设备还是很有必要的 。 虽然 ， 不能百分百杜绝类似的事件发生 。 但是 ， 在一定程度上 ， 可以记录下罪证本身 ， 也可以提醒保姆不要乱来 。与此同时 ， 对于这起“保姆闷死老人案”来讲 ， 其实也在惊醒很多人 。 并且也在暗示残酷的现实：“可能有一定比例的瘫痪老人 ， 并不是正常性死亡” 。 当然 ， 凶手可能是保姆 ， 也可能是最亲近的人 。 总之 ， 人性的纷杂 ， 有时候真的经不起撕扯 。 而我们能做的 ， 就是以明处的规则 ， 最大限度地不让幽暗释放 。原创文章 ， 谢绝转载 ， 首发微信公众号：qingnianxueji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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