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另一种美国优先( 五 )

你也会看到同是聚焦社会议题 , 与其保持审慎和中立 , 更多美国纪录片自愿投身社会运动的大潮中 。 在这些影片片尾 , 某项众筹或请愿的脸书主页或捐款网址是如此常见 。

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另一种美国优先

美国纪录片导演迈克尔·摩尔(Michael Moore)

我们不得不承认 , 这些共同的创作倾向统治着奥斯卡 。

但纪录片作为电影艺术问世时的第一肉身 , 至今已开拓出如此多样态 。 就连拿“直接电影”、“真实电影”两个旧概念去框 , 都像是在多极的21世纪再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个阵营划分全世界 。 纪录片可以是客观观察的 , 也可以是主观介入的 , 更可以是关于主观本身;可以是刻画人物的 , 也可以是人物景观化的 , 更可以是通篇空镜的;可以是强叙事的 , 也可以是生活流 , 更可以是论文书写式的;可以是隐藏作者的 , 也可以是主动暴露的 , 更可以是将镜头对准自己的;可以是以现实为纲的 , 也可以是虚实转换的 , 更可以是以虚构为前提的 。 较之大都以假定性为准则的剧情片 , 纪录片往往可以借着不受限的观念出走到更广阔的天地 。

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另一种美国优先

篮球梦 Hoop Dreams (1994)

但当聆听着Netflix真实犯罪片掀起的阵阵声浪 , 眼见史蒂夫·詹姆斯的电影形态从《篮球梦》滑落向《国宝银行》 , 我们不得不承认纪录片形态多样性的天窗 , 正被某种统治力愈强的纪录片观缓缓关上 。

如果说奥斯卡奖存在一种形式上的排他性 , 那其在内容上更显美国本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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