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花了我50万的未婚夫,婚礼前一周告诉我他心脏有绝症 ”( 三 )


我被吓坏了 , 拼命的想抱住来回翻滚的他 , 问他到底怎么了 。
大约过了有两分钟 , 他终于安静下来 , 大口喘着气 。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 莫名的恐惧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
然后我们就坐在地上 , 听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
几年前 , 他执行过一件非常危险的任务 , 对方都是些亡命徒 。
他们在丛林里跑了三天三夜 , 后来因为天黑看不清路 , 他摔下了山崖 。
他的心脏受了严重的伤 , 做了一个非常大的手术 , 用了一种叫老鼠筋的缝合材料 。
这个材料在当时算是最好的 , 可是却有一个后遗症 , 那就是当老鼠筋慢慢失去弹性后 , 心脏上的伤口会时不时的疼 , 虽然不要命 , 但是也无法治愈 。
他拿出一盒装着黑色粉末的透明胶囊给我看 , 上面没有字 , 他说那是北京一个特别厉害的专家 , 专门针对他的情况配置的 , 外面买不到 , 而且特别贵 。
“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没钱了吧?”
吕齐略显歉意的低着头 , 摆弄着手里的胶囊:
“都是为了活命 。 ”
是的 , 他总是说自己没什么钱 , 我们之间所有的花销基本都是我出钱 。
有时为了照顾他在外面的面子 , 我也会提前把钱转到他手机上 。
如果说我之前对花钱这事还有点介怀的话 , 那么现在他手里的药已经足以让我释然了 。
我紧紧的抱着他说:“别担心 , 你还有我 。 “
“老婆 , 回老家的事我会安排 , 但是这次不行 , 我得去北京拿药 。 ”
他皱着眉头把药塞进嘴里 , 我连忙给他倒水 , 安慰他说没事 。
是啊 , 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他的生命重要 , 我什么都不在乎 , 我只要他好好的 。
我给父母保证 , 吕齐忙完这段就会带我回去 。
吕齐也诚恳的对我父母说 , 他在这世上没什么亲人了 , 以后和我结婚后 , 我父母就是他的父母 , 他一定会好好孝顺二老的 。
父母被他感动了 , 担心他忙 , 也想着他家没长辈操持 , 我父母开始着手准备我们的婚事 。
父亲收拾新房 , 母亲请了邻居家的婶子为我缝制被褥 。
婶子是个儿女双全的人 , 母亲说这样的人能带来好运 , 说我以后也能儿女双全 。
我在婚礼请柬上 , 认认真真的写上我俩的名字 , 一张张亲自送到亲朋好友手上 。
一起送上的 , 还有我即将作为一个新娘子 , 掩饰不住的幸福笑脸 。
晓晓也来了 , 她吞吞吐吐半天 , 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让我看几张照片:
“好像是你家吕齐……”
照片里 , 两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和他并排而行 , 三个人都是背影 , 但是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男的就是吕齐 。
高帮的真皮靴子 , 墨绿色的登山裤 , 圆领的夹克衫 , 都是我买给他的 。
吕奇给我说过 , 偶尔他会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 会有不同的身份 。
他也叮嘱过我 , 如果在大街上或别的地方碰见他 , 一定要当没看见 , 因为这种任务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 。
但是这些我却不能给晓晓解释 。
“不是他 , 他说去外地 , 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 ”
“姚姚 , 你……”
“我们马上都要结婚了 , 我相信他 。 ”
我用自己的坚定给足了吕齐面子 。 然后 , 吕齐用事实狠狠的打了我的脸 , 包括我父母的脸 。
结婚前一个礼拜 , 吕齐消失了……
父母让我联系他的朋友 , 但是我只有三个他朋友的电话 , 而且这三个从未见面的朋友 , 都说他可能出任务了 , 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
父亲要求和他们见面谈谈 , 他们推脱说自己身份特殊不方便见 , 后来再打电话 , 都关机了 。
我无法面对家人和亲戚朋友 , 也无法面对布置好的新房和大红的喜被 。
父母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 , 强忍着羞愧去退酒席 , 去给亲朋好友解释婚礼取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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