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导演|独家|《我行我乐》总导演王大维:快40了,做对人生有交待的片子( 三 )


第一导演|独家|《我行我乐》总导演王大维:快40了,做对人生有交待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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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乐队 第一导演:野孩子这集用诗做了结构 , 为什么这样去处理? 王大维:其实是很幸运的一个事 。我们在大理待了大概四个月 , 但是大理的生活节奏比较慢 , 拍摄素材也相对重复性较高 。2019年巡演的时候 , 叙利亚著名诗人阿多尼斯去南京做一个分享 。 阿多尼斯很有名 , 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 之前中国出了他的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那天拍摄时给我的触动特别大 , 野孩子的音乐听那么多 , 但我觉得那一场特别野孩子 , 特别诗意 。 他们的生活方式、音乐表达方式 , 以及慢慢悠悠的生活节奏 , 都很诗意 。所以导致后期 , 我们把诗作为几个片段的表达 。 每一首诗后边的事件 , 其实跟诗都是有关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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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张佺 片里用的都是阿多尼斯的诗 , 片尾部分是张佺自己写的诗:青春短暂 , 青春换取了爱情 , 爱情短暂;黑夜漫长 , 黑夜孕育了理想 , 理想漫长;我们走吧 , 野孩子 , 就算那条路已被淹没 , 我们走吧 , 野孩子 , 就算那条河早已干枯 。我把佺哥的诗放在最后 , 等于是用他自己二十年前写的诗 , 来回答前面所有的诗 。第一导演:野孩子这集就有很强的文学性 , 但每一集都不一样 , 你对纪录片的美学性怎么把握? 王大维:因为音乐风格不一样 , 人的性格也不一样 , 每一集会有一些不同的处理方式 。比如二手玫瑰 , 我们会在镜头和意象表达上进行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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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玫瑰梁龙 野孩子那集通过一些文字处理 , 文学性的美和音乐性的美结合 。纪录片和所有的故事片 , 以及所有的短片、广告片也还 , 电影也好 , 只要是一种影像的表达 , 我觉得应该有几个标准 。第一是画面的美 。时代不一样了 , 观众也很挑剔 , 以前因为技术的落后或者经济条件达不到 , 用一些简单的机器纪录 , 这个没有问题 , 这是那个时代一种无奈的技术处理方式 。 现在什么都有了 , 为什么不把它拍得美一点呢? 第二是人物的美 。每一集片子 , 都会有一些点是放大人物的 , 但这不是虚假 , 还是真实的 。 他的行为方式和语言 , 剪辑出来是有一些能量的 , 让大家看完之后感受到这个人值得被追随 。第三是节奏的美 。每一集的节奏处理都不太一样 , 比如二手那期就是突出画面;野孩子那期用了很多空镜 , 呈现一种诗意 。 不同的节奏处理方式有不同的观感体验 。04拍Funky,最大感受是我60岁还能不能有对自己笃定的那个劲第一导演:Funky是一个非常传奇的人 , 你们怎么和他沟通的? 王大维:我对Funky老师很早就感兴趣了 , 尤其是去年拍摄布衣乐队的时候 , 巡演走了很多站 , 我们年轻人有时候都觉得吃不消 , 一个马上要60岁的人还能够坚持大强度的巡演 , 奔波在路上 , 当时就准备第二年拍摄Funky老师 。后来就跟三叔(布衣乐队主唱吴宁越)商量 , 赶在2019年Funky老师60岁生日这年做一个纪录片 , 三叔也很支持 , 就把这个事情定下来了 。在Funky印象里 , 纪录片就是网上出现那种拍摄一天 , 做个采访就完事的短视频 。但拍摄布衣乐队的时候 , Funky老师比较了解我们的拍摄方式 , 不是走马观花式的拍摄 , 是长时间跟随式的记录 。所以他觉得我们拍纪录片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 也就很欣然的答应了 , 也就有了我们从中国一直到日本的大量拍摄 。第一导演|独家|《我行我乐》总导演王大维:快40了,做对人生有交待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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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ky(左) 第一导演:跟拍的过程中 , 你对他的认识有变化吗? 王大维:最大的感受就是 , 我60岁的时候还能不能有这个劲儿 , 对自己热爱的东西坚持一辈子 。 我觉得很难 , 大部分人其实是做不到的 , 我努力吧! 这就是我们拍这个纪录片的意义所在 , 让大家看到一个人在60岁的时候 , 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依然坚持着 , 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享受这份快乐 。他们其实和我们一样要生存 , 要柴米油盐酱醋茶 , 但在某些方面 , 他们比我们要更笃定一些 , 对自己的理想更笃定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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