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丧父睡猪圈背疯娘上大学,贫穷过后他又回来了( 二 )

刘秀祥带着杨兴旺去北京“逐渐逐渐地 , 我也有信心了 。 ”杨兴旺说 , “刘老师一直鼓励我 , 一直跟我交流 , 问我有什么想法 , 最近是什么情况 。 ” 杨兴旺觉得 , 如果没有当初刘秀祥伸手拉那么一把 , 就算他考上了大学 , 应该也不会去念 。 现在 , 尽管有企业家的资助 , 但杨兴旺知道 , 他还得自己挣出生活费 。他不可能“躺平” , 他要自强 。“刘老师当时比我们还困难 , 他也过来了 。 他跟我说 , 人生前面的路如果有很多挫折 , 后面的路会更顺 。我现在觉得 ,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 都能挺过去 。”教育脱贫才是真正脱贫在望谟县从教8年 , 刘秀祥也见证了这个深度贫困县在发展教育上做出的努力 。20年前 , 望谟县高考本科过线人数为0 。 受交通、交通、区位、自然条件等因素制约 , 2015年以前的望谟长期远离外界 。 深山区的老百姓对教育也不够重视 , 10余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中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占46% 。 发展的动力在哪里?望谟县委、县政府认为 , 教育脱贫才是真正的脱贫 。 发展教育才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根本之策 。倾全县之力 , 望谟把最好的地块、最多的资金和最多的编制 , 给了教育 。“我们现在 , 不比谁家有大房子 , 不比谁家有干部 , 比谁家有大学生 。 ” 望谟县当地干部说 。 
刘秀祥在讲述自己的故事2015年 , 望谟中考400分以上学生仅358人 , 2020年突破1000人;中考成绩平均分从2019年全州排名第六跃升2020年第三 。 2020年 , 望谟县高考本科上线的1267名考生 , 在中考时平均分仅为336分 。 本科上线率从2015年的12.26%(全州排名第八位) , 上升到2020年的63.44%(全州排名第三) , 州内仅次于兴义市、兴仁市 。2019年 , 望谟县贫困发生率也已经下降至3.61 。 今年 , 刘秀祥领衔建设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刘秀祥工作室 。工作室的职能之一 , 是对更大范围内的教师进行德育培训 。“有更多优秀的教师 , 才会有更多优秀的学生 。 ” 刘秀祥说 , 在贫困偏远地区 , 发展教育的难点不在硬件设施 , 而在于软实力 。 衡量教育水平的标准 , 最重要的就是教师的思想、站位和格局 。教师的水平提升了 , 他们才能更好地回答这三个问题——培养什么人 , 怎样培养人 , 为谁培养人 。“我相信 , 任何一个孩子都值得更好的未来 。 无论他出生在北京上海 , 还是我们贵州望谟 。 ” 刘秀祥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