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存在共情能力强但冷血的人
共情能力太强很善良,极富同情心,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人的痛苦和情感并为之心痛。甚至会因为帮不了别人而愧疚自责。
结果呢
最后因为这份极强的共情能力使自己饱受折磨和伤害。别人轻飘飘的转身就走,徒留自己在原地遍体鳞伤。
我这么好,这么善良可受伤的却总是我。为什么?凭什么?这种极度不平衡的心理逐渐发展成对别人,甚至对世界的恨意。最后的最后为了不受伤害就竭力变得麻木理智,冷眼旁观。
“你们活该,配不上我的善良。”
至少我是这样的。
2020.3.27
依旧十分痛苦,备受煎熬,每天一睁眼就被杂乱无章思维充斥脑海,强迫自己绝望麻木,但无论如何也死不了心。
我想我不敢去死,所以只能这么活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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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这样理解:一个冷血的心理咨询师
■网友的回复
他杀人了,并分尸剔骨:锅里炖着半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冰箱里有三分之一肉是人肉,并掺着猪肉馅做成了包子。
没有想到,被捕后,他却反过来安慰我: 「你们那天吃的,应该没事。」
本专栏致敬中国刑警,因为有了他们,给予了我们正义和社会的好气色。由于涉及机密和隐私,作者对一些细节进行了模糊处理,部分情节有所改动。
2007 年 3 月,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岗前培训后,我被分配到罗泽市刑侦大队重案一中队,正式成为一名重案刑警。
在这之前,我是中国刑警学院的一名学生,虽然穿着警服读了四年警校,但直到去政治部报道,在警务保障处领到新肩章,看着两道拐变成一杠一点时,我才生出了「我真的成了一名警察」的实感。
看着镜子里一身笔挺制服的自己,我不禁有些激动,脑子里热血上涌,我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必须收起在校时的天真,踏入真正的「战场」,而我的对手,将会是这个社会上最危险的那部分人。
重案一中队一共有七个人,队长姓宋,有人喊他宋队,有人喊他老宋。后来我才发现,不光是宋队,全队所有人相互称呼都不用名字,用外号。
外号的由来我不得而知,但这种方式倒是显得很亲昵。外号有的是根据体型起的,有的是按名字谐音起的,有的则有典故。我一初来乍到的愣头青,刚开始不太好意思喊前辈的外号,宋队就跟我说:「你要觉得直接叫叫不出口,在外号后面加个『哥』字就行。」
交代完之后,宋队就把我带进了办公室。以前我一直觉得重案队的工作既神秘又严肃,一群人肯定天天在办公室里研讨案情,分析案件,可那天去了之后才发现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办公室里有人在看报纸,有人在摆弄电脑,有人在喝茶,要不是知道这是重案队办公室,我还以为自己进了一个社区老年活动中心呢。
「大家听我说几句,来新人了,大家欢迎一下,这位叫刘星辰,大学刚毕业,以后就是刘哥了。」宋队朝大家招呼道,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
「刘哥好哇。」
「刘哥好。」
队里的人纷纷和我打招呼,看着几个岁数比我至少大一轮的人喊我哥,我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才知道,重案队里不论年纪大小,一律相互喊哥,已经成了一个惯例。
就这样,我从大学毕业生刘星辰变成了重案一中队的刘哥。
「刘哥,你刚来,对工作不太熟悉,就跟着黄哥先学习学习,黄哥可是我们这儿的破案高手,最擅长审犯人,就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我看了下被称作黄哥的人,个子高大,体型壮硕,两笔剑眉下的眼睛炯炯有神。此刻他正盘腿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一只手蜷在肚子上,另一只手握着鼠标,专注地对着电脑玩扫雷。
「黄哥好。」我给黄哥打了个招呼。
「等会儿哈,马上完事儿。」
我瞄了一眼黄哥的屏幕,他玩的扫雷是难度最高的那种,游戏时间刚过四分钟,页面上已经打开四分之三的图了,看来胜利在望。
这就是我对重案中队的第一印象,好像大家上班都很轻松,聊聊天,胡吹乱侃,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不禁让我有种虚度光阴的感觉。
到了第四天,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早就跑去问黄哥:「黄哥,咱们就天天这么待着?不出去办案吗?」
黄哥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对我说:「新来的,着急了?」
我说:「当然急了,我学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能真刀真枪抓罪犯,这天天坐办公室算怎么回事?」
黄哥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放心吧,案子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怂。」
★★★
黄哥这话真神了,当天下午我们就接到了派出所转来的报案信息,有人失踪了,队里派黄哥和我去调查一下。
报警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化着大浓妆,穿着也比较前卫。黄哥本来坐在她对面,突然他给了我一个眼色,主动挪到了旁边,说:「刘哥,你来问。」
我知道练手的机会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失踪的是你什么人?」这些惯例的问话我在学校都学过。
「我叫韩雪,失踪的是我室友,叫赵妍,她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打过电话吗?」
「打了,一直打不通,我担心她出事,所以就来报警了。」
失踪案件的报案人大多是家人或亲戚,而且失踪的是成年人,虽然是外地的,但也完全可能在不告诉室友的情况下回家或是去其他地方,韩雪也没问问赵妍的家人,就这么唐突地直接来报警了?
「你跟她家人联系过吗?万一她回家了呢?或者是有什么急事?你把她家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打电话问问。」在了解了失踪人员的大概情况后,我对韩雪说。
「你和赵妍是做什么工作的?」黄哥突然从旁插了一句,目光老道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韩雪。
「我俩都是金碧辉煌的服务员。」
金碧辉煌是一家 KTV,就在我们辖区。
「你把详细情况说一下,从赵妍离开那天晚上开始,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黄哥坐直了身子,从旁边拿过一张纸,自己拿笔开始记。
这是对我刚才问的情况不满意?看到黄哥亲自上阵,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我觉得我问的没毛病啊,既然让我练手,起码应该让我把笔录做完吧,而且一起失踪案有什么了不起的,很可能就是离家出走了呗。
黄哥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又把正在写字的笔停住了。
「我问,你继续记,但别把它当失踪案了,这事怕是没这么简单。」黄哥特意照顾了我的心情。
我把笔一转,跟着黄哥的问话做记录,来不及去想他说的不简单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大约七点多,赵妍和我说她要出去一趟,然后就走了。第二天中午我给她打电话发现她关机,晚上打还是关机。第三天也就是昨天也是这样,我实在是担心,就来报警了。」
我一边写一边琢磨,和我刚才问的差不多啊,一时心里又犯了倔,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
「她是不是出去接活儿了?」黄哥问。
韩雪一时被这话问得有些窘迫,愣了一会儿没回答,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接活儿?这下轮到我发愣了。难怪刚才黄哥又是打量她的服装又是问她在哪儿工作,原来心里早有谱了。韩雪说自己和赵妍是服务员,又承认了接活儿,应该就是小姐了。
我心里不禁有些佩服,黄哥不仅注意细节,问话也是句句问到了点上。
审问要从细节处见真章
「她说没说去哪儿接活儿?」黄哥继续问。
「她说是去马沟,但具体什么地方没告诉我。」韩雪回答。
黄哥一边问我一边记,虽然了解了赵妍失踪的大概情况,但有效情报也不是太多,只知道赵妍去了马沟,去找谁,怎么联系的一概不知。
材料做完后我把报案人送走,回来准备和黄哥研究下案件。
「咱们直接去马沟找人吧!」我对黄哥说。
黄哥摇摇头:「这种小姐失踪案的情况都不太妙,已经过了好几天,人恐怕凶多吉少了,咱们先去找监控。」
「对小姐下手多半是图财,小姐身上一般不会带太多钱,咱们从赵妍的银行卡开始查!」我提了个建议。
「嗯,脑子还挺好使,拿上手续咱们现在就去。」黄哥对我笑道,看来我的建议和黄哥的打算正好一致。能和黄哥这种老江湖想到一块,我暗暗有点兴奋。
★★★
我和黄哥来到银行,先查了赵妍登记的银行卡信息,然后调取了她银行卡的存取款记录。果然不出所料,赵妍在失踪的第二天,她的银行卡有取款记录,一共取了两万块钱,紧接着第三天又取了两万块钱,这个数目是自动取款机的每日取款上限。
取钱的地点是南山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南山就在马沟的下一站。
我和黄哥立刻决定开车前往南山。
「赵妍应该是在马沟出事的!」我在车上对黄哥说。
「怎么判断的?」
「罪犯取钱肯定不会就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但连续两天取款都在南山,说明罪犯离南山不远。如果赵妍是去卖淫的,她和罪犯肯定是在马沟见的面,要是半路换地方,赵妍十有八九会告诉韩雪,这种事卖淫小姐都很小心。所以罪犯肯定是在马沟实施的犯罪。」
「分析得不错,小姐如果变换卖淫地点,肯定会告诉朋友一声。从哪儿学来的?」黄哥略有些赞许地问。
「嘿嘿,学校有案例课,讲过一起小姐被杀的案件,那个案子罪犯中途就换了地方。」我说。没想到在学校学的最有用的还是案例,所谓实践出真知,理论知识学得再多,不经过实践都是纸上谈兵。
我和黄哥来到南山的建设银行,由于我们有取款的时间,在调取监控的时候直接就跳到了取款的时候。监控显示,那个时间来取款的人头戴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脸上戴了口罩,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监控是从上方往下照,帽子完全挡住了眼睛,我们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个人不是赵妍,他身形壮实,从动作来看是一个男人。
「这根本看不清啊。」黄哥说。
「黄哥你看!」我来回拖拉了一下,又看了一遍回放,有了新发现,「这个人腿有点瘸。」
监控里的人取完钱往回走,能清楚地看到他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左脚有点跛。
「这是个重要特征,一个跛子,而且在南山和马沟附近活动,咱们仔细找一找,也许能把他找出来。」
可是,南山和马沟中间有一片很大的居民区,至少住了几万人,完全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只靠一个跛脚的特征想找一个人,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
「咱们先去马沟转一圈,看看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黄哥说。
★★★
马沟以前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现在变成了市区,曾经的村口变成了一个环岛,周围都是商铺,一条路延伸下去,路的另一边是马沟河,马沟这个名字的就是这么衍生出来的。马沟河周围变化很大,只有那条河还是老样子,只在河边做了一些修葺。
在附近转了几圈没看见监控,个别商铺自己安装的监控都对着自家门口,拍不到啥。我俩从环岛转下来,黄哥把车停在马路边,下车往河沟方向走去。
「黄哥,咱们要去哪儿?」我有些奇怪,要是找人应该去商铺,或者是车站,那才是人流大的地方,去河沟干什么。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黄哥一字一顿地说。
黄哥要去找尸体!
我的天,我还在琢磨怎么找出用赵妍银行卡取款的人,黄哥已经直接跳到了找尸体,看来黄哥是认定赵妍已经遇害了。
也许从韩雪来报案的那一刻起,黄哥就已经这么想了,带着我查银行卡只是为了给他的推测增加证据。在确定有人把赵妍银行卡上的钱取走之后,黄哥基本就断定了,遇害地点应该就在附近。
死要见尸。纵观周围的环境,河沟是抛尸的最佳地点。
现在是初春,河沟里水不多,沿岸边大都是淤泥,只有一条细细的涓流在河床中间流淌。
我和黄哥沿着河道的阶梯走下去,还没下到河道上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各种污水秽物堆积在河底,将整个河床抬高了足有半米。
「这可怎么找啊?」我来到河床边拿了一根木棍朝下面捅了捅,木棍一下子陷进去半米多,挑上来的全是腐烂的落叶和上游飘下来的脏东西。
「咱们沿着河床走走,看一看。这河床一般人下不来,这些垃圾肯定是从河边扔下来的。」黄哥说着开始走。
我忍着刺鼻的气味跟在黄哥身后,一边走一边朝河床里看,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淤泥上有破皮鞋,有纸箱子,有塑料袋,还有乱糟糟扭在一起的麻绳,这些东西现在能看见,等到夏天一下雨,河水上涨后它们就会被水浸没。
没走一会儿,我就远远看见前面有个人在往河里倒东西,看到我们走近,这人急忙往河道上跑。我朝他喊了几声,他也没回头,慌不择路跑掉了。看他衣衫褴褛,全身脏兮兮的,有点像平时路上看到的流浪汉或是捡破烂的。
「是不是把我们当成河道巡视员了?」我问黄哥。这条河规定是不让倒垃圾的,可是附近住的人太多,还是常有人直接往河里倒,市里组织了志愿者沿河做宣传,同时阻止一些人倒垃圾。
「去看看。」黄哥说。
我和黄哥走到刚才这个人倒的垃圾旁,黄哥看了一眼,是一堆骨头,还冒着热气,应该是熬完汤倒掉的。我抬头往河道上看了一眼,上面有好几家饭店。黄哥折了一根树枝对着这堆垃圾翻来翻去,从这堆骨头里面勾出一根大约有小臂长度的骨头。
「这是哪个部位的骨头?」黄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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