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必有一战?——来自心理哲学家的视野( 二 )

百年必有一战?——来自心理哲学家的视野
其二 , 灵魂之我充满了恨 。 围绕日本不认罪 。 观点指出——西方人能够用四分之一个世纪的时间 , 完成战胜国和战败国之间 , 或者说 , 曾经的侵略国和被侵略国之间的整合统一 , 是经历了一个积极互动的过程 。 首先侵略国诚恳的先有悔罪的姿态 , 然后是被侵略国才有宽容的姿态 , 这两个要素是因果关系 , 缺一不可 。 日本人今天只是要求被侵略的国家 , 包括中国、韩国及东南亚国家对他宽恕 , 自己却不肯认罪 , 这样一来 , 受害国家就无法原谅你 。 而日本人却把他曾经的轻描淡写式的“认错”言论 , 认定为对亚洲受害国家已经有过悔罪的表示 , 并且以自己是唯一被原子弹摧毁的国家为由 , 认为自己也是战争受害者 , 甚至认为自己遭到的损失比其他国家还要大 。 所以 , 要让他诚恳悔罪 , 他认为自己在感情上过不去 。 这就没有一点普世的是非观、价值观了 。 因为你违背了人类的基本良知 。 你在靖国神社里面供奉几百万二战死者 , 连甲级战犯也供奉其中 , 你把受害国人民的情感置于何地?这就导致基本价值观的冲突 , 结果是 , 他不认罪你就不会对它宽恕 , 这个矛盾就成了死结 。 作为揭露和批判 , 建造抗战纪念馆和纪念碑、哀悼日、降旗、拉警报、纪念仪式等等 , 在中国及韩国被广为推行 。 而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 , 就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之我的恨 , 纪念碑无语 , 但却写着一个恨 , 那是灵魂之我层次之恨 。《导论》恨——我之本能指出——恨 , 是之我对外的一种排斥 , 是之我的本能 。 众所周知 , 因利益、情感、自尊等世俗诸矛盾得不到和谐处理时 , 人往往会产生恨 。 字面上来说 , 恨就是对人或事物怀有强烈的敌对或不满的情感 。 但话说 , 问题在于人常常会在不经意里产生恨的情愫 , 恨的意念始终叫人挥之不去 , 而恨的情愫和意念因刺激之我碰出了荧光 。 之所以产生此起彼伏的恨 , 是因为之我需要释放、需要挣脱压抑、需要调整平衡 。 恨 , 是之我的保护神 , 也是之我的一种本能 。 通过恨 , 人的之我得到了纾缓和调整 , 人的情绪也就趋于了正常……但如果之我一味地凝固在恨里不能自拔 , 那么之我就会变形变态 , 进而引发思维产生消极情绪和想法 , 误导人走向反社会、反人类的叛逆歧途 。 另者 , 世俗的恨及后天熏陶 , 这些思维层级的精神性东西 , 会影响之我、误导之我 , 进而使之我的对外排斥增强或放大 , 让之我流连于恨之中 。 之我如果长期或持续为恨包裹 , 之我就会变态扭曲 , 进而与思维发生短路 , 任由思维所积蓄的激进和冒失付诸行动 。有篇文章叫《韩国人为啥特别痛恨日本人》指出:众所周知 , 到今天 , 韩国人都是非常痛恨日本人的 , 韩国人也都是非常抵制日货的 , 这一切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 1895年 , 清政府在甲午战争中战败 , 照例割地赔款 , 台湾就这样成为了日本的殖民地 , 但是到今天很多台湾人并不痛恨日本人 。 1910年 , 随着《日韩合并条约的签订》 , 韩国正式成为了日本的殖民地 。 在日本殖民统治韩国三十五年的时间里 , 日本政府一直对韩国民众采取暴力镇压的手段 。 这是近代史时期 , 韩国成为日本的殖民地 , 日本对韩国民众犯下了滔天罪行 , 韩国人讨厌憎恨日本的一个原因 。 在古代史时期 , 日本也曾经数次对韩国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 公元三四世纪 , “倭人”就不断的在朝鲜半岛南段骚扰新罗国 。 十六世纪末 , 也就是中国的明朝时期 , 日本的丰臣秀吉又两次渡过大海去征服朝鲜 。 在进军朝鲜期间 , 日本人滥杀无辜 , 残害百姓 , 日本人在韩国人心里留下了恶劣的形象 。 从历史上 , 韩国人都是非常痛恨日本人的 。 韩国人普遍认为 , 对于韩国来说 , 日本是“最危险的国家” 。 其理由是在历史问题上 , 日本始终不肯对其侵略历史进行忏悔 。 在军事上 , 日本军力大幅增长 , 动不动就“出兵放马” 。 在经济上 , 韩国对日贸易长期处于巨额逆差 , 大量关键技术受控于日本 。 在文化上 , 韩国为阻止日本的文化渗透 , 采取了种种措施 , 但日本的攻势仍咄咄逼人 。 韩国普通百姓有一个共同的看法 , 即日本之所以在历史问题上拒不认错 , 关键是其野心不死 。与韩国不同 , 中国国力上升 , 在各方面处于攻势 , 但对日本死不认错痛恨有加 , 萦绕在中华民族国魂之上的之我之恨一直还久久不散 。 在华夏大地 , 每年‘九一八’和‘南京大屠杀’的警报声 , 都会将那之我之恨卷上了云霄 , 无数死难冤魂的呐喊在广袤的城市和乡村撕心裂肺般回旋 。 而直至今日 , 日本死不认罪、死不认账 , 只会让受害国人民之我之恨更加牢固深沉 。 再看韩国 。 据悉 , 在韩国的政治生活中 , 爱国主义始终是与反日联系在一起的 。 为不忘“亡国”之耻 , 激发国民的爱国精神 , 韩国始终抓住两条线不放:一是清算历史 , 铲除“亲日派” , 为抗日功臣正名 。 在韩国 , 凡是“亲日”派人物 , 一律不许进入政界 。 在国家机构中 , 政府专门设有一个特殊的部级机构“国家报勋处” 。 其职责是表彰在抗日独立运动中涌现出来的抗日英雄和为国家作出巨大贡献的人 。 这些人在乘坐飞机时可拿经济舱的票坐头等舱 , 还可以免交高速公路费和停车费等 。 二是通过历史博物馆、学校教科书以及每年举行的抗日纪念活动对青少年和国民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 这种教育从幼儿园开始 , 韩国人的观点是 , 日本在统治朝鲜半岛的几十年中 , 从幼儿园开始对当地的孩子进行奴化教育 , 现在韩国必须从这个时候开始对孩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其三 , 之我唯一屡遭践踏 。 众所周知 , 日本喜欢利用在教科书问题上歪曲历史 。 在战争性质上该教科书将侵略战争描述成正义战争 , 称为‘解放亚洲’ 。 其次 , 在这种思想影响下 , 该书回避重要史实 。 例如该书回避吞并朝鲜的事实 , 对于亚洲人民切肤之痛的细菌战、轻描淡写南京大屠杀 , 以及慰安妇等问题绝口不提 。 在历史教科书问题上 , 韩国主张“用史实说话” , 书中有大量的照片、史料、其他物证和对当事人的采访 。 书中对日本的称呼有“加害者”、“日本军国主义”、“日本鬼子”和“日本敌人”等 。 在中国 , 抗战电影和电视剧 , 也对日本军国主义进行了有力的鞭挞 , 例如《地道战》《地雷战》《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等无数可歌可泣影片以及歌曲 , 抗日抗战的硝烟虽然散去了 , 但我们民族需要抚慰之我、彰显之我的唯一 , 找回民族之尊严 。 可悲在于 , 日本当局在历史问题上的所作所为 , 都是在受害国度的情感伤口上又撒一把盐 。靖国神社 , 始建于1869年8月6日 , 原名叫做“东京招魂社” 。 最初的目的是为了纪念在明治维新时期 , 在恢复天皇的权力而发起的“戊辰战争”中 , 牺牲的3500多名反抗幕府的士兵 。 1874年(明治七年) , 明治天皇第一次参拜东京招魂社 , 高度颂扬了为天皇而斗争和牺牲人们 。 1879年(明治十二年) , 东京招魂社正式改名为靖国神社 。 之后 , 靖国神社开始供奉在甲午战争、日俄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等战争中 , 为日本战死的军人 。 在日本 , 全国各地的神社 , 都由内务省负责管理 , 唯独这个靖国神社 , 始终都由军方管理 。 靖国神社对于普通的日本民众而言 , 就是一个规模比较大的神社而已 , 一直都只是作为精神象征和依托而存在 。 很大一部分的祭拜 , 只是一种风俗和习惯 , 就像去明治神宫和其他神社祭拜是一样的 。 但是 , 1978年时 , 在一部分极右翼势力推动下 , 靖国神社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所判处的二战甲级战犯东条英机等14人的牌位 , 正式移入到靖国神社合祭 。 这14人可都是罪行累累的屠夫 , 可以说 , 这些人不仅是日本的耻辱 , 也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 参拜靖国神社 , 表面上是为了祭拜战争中的魂灵 , 实质上是军国主义的死灰复燃 , 企图美化战争罪行 , 进而全面否定日本的侵略历史和战争责任 。 可以这样说 , 现在的靖国神社已经演变为二战战犯们的灵魂之我的象征 , 彰显并祭拜靖国神社 , 就是对二战受害国死难的人民 , 及当今受害国人民灵魂之我的践踏 。 这种每年的反复践踏 , 早已经从所谓世俗的脸面尊严上升至之我层次 。《导论》之我之歌这样说——歌中 , 词人曲者都在心里呼唤我是我、多么特别的我 , 我是万世沙砾当中一颗 , 感激天生这个我……我就是我 ,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奇怪的在于 , 尽管之我历经岁月 , 但“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之我宁可自己毁灭 , 但永远不会向外投降 , 之我宁死不屈……其实 , 我的唯一性 , 不论是自己还是外人都一致认同 , 人们对待所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少小离别寻根故里的等等 , 并不会因此而对其“之我唯一”有丝毫改变或动摇 。 在此也要提醒 , ‘之我唯一’如果动摇了 , 或者过分‘唯一’之我——唯我独尊 , 人的精神便会出现障碍和麻烦,严重的以致切断之我与思维联系 , 任由疯癫或逆施行为发生 , 在道德层面表现为决绝、绝情、残酷、变态及六亲不认等 。 这些叛逆 , 实则也是之我活的意志使然 , 是之我回应‘唯一动摇’的挣扎 。 需要看到 , 随处可见当今日本的种种可耻龌龊和丧心病狂 , 例如给军舰飞机命名带有二战劣迹的名字和标记 , 这岂不是对受害国的尊严在作挑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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