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r> 护国元勋蔡锷传奇之三十四:维护统一( 十 )

8月 , 熊克武在重庆举事后 , 袁世凯令滇、黔、陕、鄂四省都督派兵入川会剿 , 蔡锷对此态度并不积极 , 能拖则拖 , 最后勉强组织一混成协由滇出发 , 但不久则以川督电阻而撤回 。 16日 , 泸州周骏告急 , 蔡锷又命混成协于8月18日由昆明出发 , 并报告袁世凯 , 因“苦雨道滑 , (混成协)须九月中旬可分抵叙(府)、泸(州)” 。 另由昭通出发的防军两营 , 也因川督的坚阻和陆军部“恐主客冲突” , “嘱滇军勿遽入叙” , 而“暂驻滇边待命” 。

7月底至8月初 , 由于起事仓卒 , 准备不足 , 既无统一之指挥 , 又不能得到普遍思定的民众支持 , 沪、宁、粤、湘、闽讨袁军相继失败 , 嗣后 , 四川的熊克武也因势单力薄 , 不等滇军到境交战 , 便逃离重庆 。 9月15日 , 蔡锷致电袁世凯 , 报告熊克武等闻滇师到境 , 即行溃逃 , 并建议各省撤回援军 。

战后 , 为了防止北军趁机大开杀戒 , 秧及无辜 , 蔡锷又通电袁世凯及各省指出 , “此次兴师 , 本以伐罪为名 , 锷意当以哀矜悱恻之意出之 , 凡非抵死抗拒 , 似宜概免诛戮 , 为国家稍留元气 , 并以免以暴易暴之讥 。 ”并呼吁仅对首发难之人“按法惩治” , 而对“其余附和者流 , 但能悔祸罢兵 , 似可概从宽免 , 愍其狂愚 , 以重人道” 。

与此同时 , 蔡锷又致电袁世凯、国务院、陆军部、参众两院 , 反对给镇压讨袁军的军官升授官职及授予勋位 。 他说:“内国战争 , 实出于万不得已 , 应以哀矜悱恻之意出之 。 同室操戈 , 兄弟阋墙 , 相煎太急 , 隐恨良多 。 若胜者膺赏 , 是以国家品器奖励残杀同胞 , 恐此后人人只知内竞 , 无事对外 , 此一说也 。 夫杀同胞之人 , 蒙非常之赏 , 得逾分之拔擢 , 将来对外有功 , 将以何项勋赏加之?此又一说也 。 锷意嗣后内国战争 , 只可赏给无俸勋章 , 或颁发赏金 , 不应升授官职及授予勋位 , 以蕲激扬一般对外之敌忾 , 而以内竞为耻 , 并以杜绝一般非分妄冀之升官恶习 。 ”

综观蔡锷在二次革命前后的言行 , 我们不难看出 , 蔡锷对二次革命持反对态度 , 完全是出于维护国家统一与稳定 , 加快民国建设的良好愿望 。 但在客观上却又助长袁世凯的集权与独裁 , 这是蔡锷始料未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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